但王长富回去却躲在屋里，三天没敢出门，媳妇曹小娥问也不说，女人一生气出门去了。

王长富心里有鬼，牛是他和戚长发密谋偷的，但是王长富想不到戚长发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疯了？

跟疯子是

王长富就找到戚长发，果然看见戚长发脱得只剩一件裤头，在秋后的寒气中瑟瑟发抖着，却喊着热热。

“戚长发”

戚长发不答，像不认识王长富了，眼神里奇怪地看着大龙山。

戚长发疯了。

王长富终于确认戚长发真的疯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做梦也想不到。

戚长发那天晚上到底碰到了什么？

“狗日的，给老子装。”

王长富根本不信，抬手就是一巴掌，巴掌清脆地打在戚长发脸上，疼的王长富直揉手。

嘿嘿嘿，戚长发完全像没感觉一样，王长富顿时懵了。

戚长发就在寒气中来来回回地走，嘴里惊慌地喊着热热热，拼命撕扯衣服，只剩裤头了，还在哪里撕。

村里的女人都远远看一眼，就被戚长发白花花得身体吓跑了，王长富阴沉着脸，沉吟了一会儿，瞅瞅周围无人，说:“狗日的戚长发，牛……？”

王长富忽然想起那晚大龙山的红光，像火焰一样，心里一惊，吓得落荒而逃。

丢失耕牛是大事，派出所那个胖所长还是例行公事地来了大龙村两次，问了杨二楞一些情况，杨二楞病得不轻，胖所长随便问问就走了。

胖所长只是走走形式，杨二楞答应赔偿杨广德钱，杨广德就不闹了。村里其他人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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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是凡人？ (第1/3页)

就在杨二楞病倒的时候，戚长发疯了。

戚长发疯得很突然，有人看见戚长发站在大龙山下不住地撕扯身上衣服，上衣都撕烂了一个劲喊热。

王长富听媳妇曹小娥说了，王长富不信，曹小娥撇撇嘴:“你去看吧。”

“热热热……。”戚长发嚷。

“那牛……？”

“热热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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