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离风的介绍,那就是说要种蛊的话,那血蛊要么是被颜妍吃下去的,要么是被人抹在了他的肌肤上!
后者似乎不太可能啊。
他那个人,谁人敢近他的身?连离少麟都好久未曾亲近过他的身子了。
除非是那大变态主动亲近人。
但是,他似乎也好久没有再找乱七八糟的女人了啊。
离炎顿时脸色发烫,急忙问道:“那要是恨一个人呢?”
“若是你恨一个人,他中了这蛊,嗯,会死得很难看。难看,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明白。”离炎微偏头,思索着说道。
然而,……妈妈的,不对!
我是解药啊,我就算是吃了抹了那蛊毒,都屁事没有的啊!
……
离炎思来想去,肯定又否定了好几种可能,想得她的脑袋要炸裂。
排出了我给他下蛊这种可能,如此,就只有让颜妍吃下去这种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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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妍身体大好后,离炎的心情十分好,好心情的她就琢磨着要将自己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心有灵犀蛊给解了。
于是,她便想念了一下好几日不曾想起过的花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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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向大变态侧面打听打听他这个保镖的来历, 不定哪天这个影就出卖了他。
啊,对了!
忘了问问离风,这种蛊是通过什么方式种下的?只要知道了这一点,不就能很容易的找到罪魁祸首了吗?
“后者不需要喂养。若是体内的蛊一直不除的话,蛊毒便会伴随那人一生。”
离风拎起酒壶喝了一口,要笑不笑的说:“离炎,你要是喜欢上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那你就去给他下这种养了一年的情蛊。那个男人必定会至死不渝的爱着你,什么都为你着想,还黏得你跟块膏药似的。”
听了这话,离炎便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林显。
如此,以涂抹的方式对他种蛊的几率几乎没有。
不不,好像有一个人是他主动亲近过的!
天,难道是有人通过我间接给他下蛊了?譬如在我唇上抹点那种带了蛊毒的东西?
给老子,这嫌疑真正是越想洗却越洗不掉了!
啊,蠢蠢蠢!若真是这样,那我不是该第一个中招的人吗?
“如何种下的么?”
离风回道:“羌人的感情热烈, 他们要么爱一个人, 要么就恨一个人。所以, 他们养蛊,就只养两种, 一种是情蛊,用来诱惑所爱的人;一种是血蛊,用来惩罚所恨的人。”
如此简单的情爱方式?
“难怪苗人里面没有人会解这种蛊毒的。想来, 这种蛊跟情情爱爱有关, 若不是爱钻牛角尖的男子,谁没事会整日去钻研这个东西?也难怪羌人里面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蛊了,而知道解蛊之法的更是少之又少。”
离风一点头,“确实如此, 最初养出这种血蛊的确实是一名男子。不过, 那男子太爱女人了,最终并没有下手,只将养蛊和解蛊之法传给了自己的后代之后, 选择了孤独终老。没有带着恨,也再不会有爱。”
但是这种不是很麻烦?每隔七日就要喂一次血,会很容易让大变态发现端倪的。不过,也有例外啊,他整日昏睡,要喂食他血液也变得容易了,抹几滴到他嘴里即可。
难道是凤宁宫服侍的宫人?
李真他们经常与他接触,要骗他吃下血蛊不是没有可能的。
哦,还有,那东西第一次喂食的时候,定然做得很美味。
如此,就要好生查一查御膳房里为他准备膳食的那些人了。
然而,当她想到林显竟然像块膏药般贴着她,她便不由得一哆嗦。
那算了,还是别生出给他下蛊的这种怪异想法了。
离风却忽然瞧见了她神色恍惚,蓦地大笑道:“你还真有爱而不得的男人啊?”
“羌部的男子都长得极为美貌,特别在意容颜。所以,他们宁愿死,也不想要死得没有形象。其实这么看来,养出那种蛊的人心思颇为歹毒,他深知对方在意的事情,就专寻这一点报复你。他偏偏让你死得毫无痛苦,但是你内心里其实痛苦得要命,因为你深深知道,死后自己的容貌会恐怖至极。”
离炎顿时明白了,这就是精神折磨法!
大变态不就是深受其苦的么?当时初初发病的时候,他大晚上睡觉都要戴上面巾呢。
“只是有些不明白,这真的算是恨吗?恨对方,难道不是要对方痛苦吗?让他痛苦得后悔没有选择你。可是皇后中的那蛊,可以说身体上感觉不到痛楚啊。”
“他沉睡不醒,若不是你,他可能就这么睡过去了。在睡梦中死去,相信大多数不愿再活于世的人,都会选择这种无痛苦的死法吧。”
离风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还很理解。所以,她回答的语气平铺直叙:“这就是羌人奇怪的恨意。”虽然字里行间,她用了修辞。
第154章 姓花的公子8 (第1/3页)
颜妍算是瞒过去了,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影和离风要合力瞒着颜妍,不让他知道谁医治了他?
影不是颜妍的心腹吗?
离炎唏嘘了一阵,“然后呢?蛊如何种下的?”
“两种蛊都用养蛊人的血喂养。养七七四十九天的蛊,需要对方食用才能算是下蛊;养三百六十五天的蛊,则只需要涂抹到对方的肌肤上就能下蛊了。”
“前者,后续还要继续喂养,那蛊才能在宿主体内存活。每七天喂养一次,一次一两滴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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