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牧天周身的力量就突然消失。他软倒在地，这才发现，十道指剑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却直接击碎了他身体的各处关节！

手臂抬不起来，双腿更是感觉不到丝毫的力量。牧天如同一个人彘躺在地上，只有微微仰起头，才能看到居高临下的蒋洪安。

“放心，你不会这么快死的。我也不可能这么便宜了你。”，他冷冷看着牧天，然后转头望着洞穴里摆放整齐的灵牌，叹息道：“原本我是准备带着他们回去的。在荒野的这些年，每一天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他们的影子。每一张脸我都记的，或许如今他们早就忘记了我，但我绝不会忘了他们！那些年受的屈辱，如今我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那些年我失去的东西，也会一件件的要回来！”

“可是，都是你！都是你们！让我这些年在荒野的一切付诸东流！”，蒋洪安突然回过头来看着牧天，眼眸里全部都是愤怒。

“你的对头一定很厉害吧。”，牧天突然问。

蒋洪安瞳孔猛的一缩，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向牧天。

“别否认。你的修为已经达到离士，即便在帝国也算的上强者。却依然心有恐惧。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牧天冷笑一声，“不过，你真的以为带上这些人就能帮你报仇？那你也太天真了！”

牧天根本不理会蒋洪安如有实质的杀意，他只是冷冷看着后者，接着道：“既然你单枪匹马都在荒野建立起了不弱的一股势力，那你的敌人们难道还会停滞不前？醒醒吧，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报仇的！”

第六十五章 低如尘埃 (第2/3页)

让他刻骨铭心。

在薛府，在宜城，在荒野，在酒馆。牧天走过的大部分地方，这种感觉每一次都会更加的深刻。

“怎么，很疼？”，蒋洪安收手而立，冷笑着看着牧天。

“闭嘴！再说话，我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蒋洪安厉声道。

“你根本不是想要给龙腾山的人报仇。你只不过是想寻找一点心灵上的安慰而已。你害怕你的敌人，从来都是。你以为人多势众就能掩盖你的恐惧。如今人没了，你内心的恐惧就浮现了出来。你害怕了，你根本不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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