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自然知道身后追来的张安,但他的脚步似缓实急,任凭张安如何奔跑,就是难以追上,却又不至跟丢。这不是他在逗耍张安,而是不管什么武学,可以天资稍差,可以悟性稍差,但毅力绝不能差。不然就是给上一份神功秘籍,也练不出来绝世武功。他这么做,自然是想考验考验张安的毅力,若能达到自己的要求,传他武功也无不可,若是不能,重新物色他人便是。
那个小村离庆阳府虽说不远,但那说的是乘马,乘马急奔的话,从小村子到庆阳府也就一时辰左右,不过要靠双脚走去的话,没有六七个时辰是别想了。江渊离开这个村子时,已是午时将过,快要到了未时。因为身后跟着急奔的张安,便没有运起轻功,否则莫说张安这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便是当今武林的一些掌门也别想跟上。他赶了四个多时辰的路程,天色已然黑下有好一会,戌时都要过去,眼看路边一片林子,便停了下来,准备晚上在这林中休息一晚。
经过几个时辰的急奔,张安已然神智模糊,全凭一股毅力支撑,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追上去,追上去!不能停,不能停!这般急奔四个多时辰,此时虽然天色漆黑,但这条道路并无岔道,他只顺着奔过去便是。因为江渊已经停下,不多时张安便已追上,眼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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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考验 (第2/3页)
不多时,江渊诵读完了功法,张安并非过目不忘或者过耳不忘之人,他又不识字,因此通篇只听得个迷迷糊糊,不明其意。听声音止歇,便问道:“大侠,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是什么意思?”虽然古代有宫刑也有太监,但这种文绉绉的说法,并非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平民百姓所能理解。
江渊挑挑眉道:“官府有种刑罚叫做宫刑,所谓自宫,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便是阉割,自我阉割!这是修习这门功法的前提条件。好了,我这能传给你的功法,便是这门。”四周看了看,小村的大火还未熄灭,空中到处是飞起的烟灰,皱了皱眉继续道:“要不要修习,你自己思量,若是下定决心,就跟上来吧。”说着转身绕开大火,向庆阳府走去。他并不在乎这少年会不会跟上,跟上也好,不跟也好,最多不过重新物色个人选。武林中功法稀少,但人却多得是。
说自宫张安听不明白,但说阉割,他可是清楚的。这个前提让他只感两腿之间一凉,不由紧了紧跪着的双腿。“难道习武都需要自……阉割?”他有些疑惑,突然感到脸上有些难受,伸手抓去,却扣下好大一片血痂。原来村子的大火,将他脸上的鲜血炙烤的开始凝固起来。看着手上的血痂,心中一狠,“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现在父母乡亲都已遇害,不能为他们报仇难道就是孝顺了么?”眼看那位大侠将要走远,忙拔足飞奔,急急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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