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丝道:“那些外族就未垂涎这中原大地么?他们会甘心将其让于我教?”范遥道:“自然不会,中原大地何人不来垂涎?只是他们脱离蒙古后各有各的打算,即便联合也是貌合神离,只需几个小小的离间计,就能将他们分化为一盘散沙,之后再逐个击破便容易得多了,他们自知不是我教对手便纷纷撤出中原。”黛绮丝此时方知范遥的才智和谋略,当年仅仅做一个光明右使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这场汉蒙之战,明教集合大军,行之于正,堂堂正正对阵蒙古人,易水楼之众皆身法迅捷,武功不俗,则剑走偏锋,或刺杀或用间用之以奇。《孙子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这虽是武者世界,但这些兵法却并非无用。兵法如武功一般,人人可看,人人可学,但能否用好,便要看习者天赋了,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听完范遥所说,江渊放下这些军报,道:“明日擂鼓聚众,我听听这绍敏郡主有何话要问。对了,陈友谅你不是想做帝皇之尊么?”陈友谅未想到江渊会问这话,心中生出惶恐,忙屈膝下跪,道:“小的前些年确有此等想法,只是及见主上,方知何为天人,何为天命之主,方知自己以前是坐井观天,如今早已不敢有此想法。”江渊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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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种因得果蒙古危 (第2/3页)
子,一是张无忌本身便无有多大权欲野心,二是他太过仁慈,生性软弱,又优柔寡断,不具备开国皇帝应有的果断狠辣,最后便是他未有江渊这般镇压天下的武功。身为主上的张无忌都是如此,范遥身为下属又能如何?他便有千般智谋,受张无忌压制亦是无力回天!
帐中惊异片刻,黛绮丝道:“那些依附蒙古人的外族呢?那些部族若集合一处,未必会征战一事并非仅仅比对人数多寡,但怎么也不至落入如此困境吧?”范遥看了教主一眼,见教主并无解说之意,便微微一笑,道:“蒙古人生性残暴,每下一城,为犒赏士卒,多会放纵其在城中肆意劫掠数日,有些坚城还往往会被他们屠城泄愤,以威胁拒不投降者。”
范遥顿了顿,向江渊拱了拱手,继续道:“当年教主一道屠元令便让蒙古本部之人死伤六七成之多,最妙的便是教主仅命易水楼刺杀蒙古人,却并未刺杀依附蒙古的其余各族,若是蒙古一直强盛,数代之后,那些归附部族长者没尽,他们自会真心依附蒙古,只是蒙古强盛不足百年,人口如此大损,那些本非真心归附的部族焉能不生出其他心思?可以说蒙古人如今仅余万人上下,几乎均拜那些部族所赐。当年忽必烈占据最为繁华的中原大地,与周围的几大汗国生出不少龌龊,如今元庭几灭,那些汗国也不来相救,他们焉能不亡?这大都城池若非绍敏郡主,早被范某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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