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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正在一道观中闭目打坐,有个小道童进来报告,说外面来了一个请求法师的人。此时,申公豹正闷得发慌,他就让道童把人领来。随道童进来的正是严浊,他对申公豹施礼道:“仙长万寿,我奉主人之命,前来请仙师去给我家老主人看阴宅,不知仙师肯屈驾前往否?”
申公豹一见此人,就从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状的亲近感,难道是遇见了有缘人。申公豹掐指一算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他以前的死党花变,被姜子牙打死后,投胎留在凡间的后代。
原来花变被姜子牙打死以后,花变的灵魂就找到申公豹,说姜子牙无缘无故地打死了他,叫申公豹为他报仇。申公豹答应了他,并在冥界通过关系,叫花变投生到一姓严的家里,他也是严浊的祖宗。
就是这样的人:一没有文化,二没有素质,三没有能力,仅靠关系就能当上村长。
今天他在村民大会上讲话时说:“同志们狗日的,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烧杀抢掠抢奸妇女我爹也参加过,抗日战争,我也算是个英雄的后代。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呢,妇联主任知道。”
会场上一阵大笑,村长又接着说,我们村现在的情况是:
大侃一听,气得骂道:“真是一对子二百五——缺心眼。”
惹得大伙一阵大笑,后来有人劝大侃说:“甭操这份闲心,接着讲你的故事吧?”于是大侃接着讲道:
在焦州城里有一位姓海的员外,一生吃斋念佛,乐善好施,扶弱济困深受大家敬重。可已至暮年,朝不保夕的,就让其子海廉,为他选一好墓地以备之需。海廉为选墓地,因找不到好的风水先生着急时,有一个叫严浊的家人对他说:“离此五六十里有一道观,听说最近新来了一位仙道,看阴宅特别准,不如去请他。”
吃穿基本靠偷,治安基本靠狗!
致富基本靠抢,媳妇基本靠想;
女人都往外飞,光棍剩下一堆。
要改变现状,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有人;二是像婊子睡觉,上面老换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整自己人 。
下面又响起一阵轰笑。村长又接着说:“我们的光棍们要娶上老婆,就要想办法挣钱,可现在的社会是:‘女人腿中夹只碗,走遍天下都有饭。男人腰中插根棍,走到那里都难混。’目前有一个比较挣钱的生意,就是开窑子店和喂种猪,别人日你给钱,你日别人也给钱,这可是进出都挣钱的买卖。但是开窑子店是绝对允许的,喂种猪还是可以的。”
海廉道:“你明天就多带些钱去吧,一定要把仙道请来。”
第二天严浊就带促了钱请老道去了。
自从申公豹打伤了姜子牙以后,认为姜子牙不死也得重伤,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恢复的,就不再担心有谁来和他作对了,他便逍遥自在地四海闲逛。
当严浊把申公豹请回家,海廉一看老道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且吐谈不凡,已十分喜欢。海廉就领着申公豹看了好几个地方,最后看中了,在离海家祖坟不远处的一块盐减地上。
申公豹对海廉说:“要确定墓穴的准确位置,需到吉日良辰才行。”
在一次严浊和申公豹聊天时,申公豹说:“这真是一块福地,无论是谁占了
申公豹即然答应了花变,就不能不帮他,就问道:“你姓啥名谁,现做何事?”
严浊道:“我姓严名浊,家在焦州城,现在县里一位姓海的员外家做事。
申公豹说:“那我就随你走一趟吧。”
第十七记躲不过十五 (第1/3页)
今天大侃来的很晚,他很气愤地说:“太不像话了,真是可悲可叹又可气。”
大家一问才知道,原来大侃庄上有个当过《大总》的人,《大总——就是民间的业余司仪》,大字不识几个,就在前几天还闹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大总有个结婚不久的儿媳妇住进了医院,他去医院看时并问得的啥病。儿媳妇不好意思说,就把医生开的病单给他看。病单上写着《子宫糜烂》四个字,可他却把《子宫糜烂》读成了《子宫磨烂》,转头就骂他儿子道:“你这个畜牲,我和你妈几十年了都没磨烂,你们才结婚几天就磨烂了?”
“像这样的话能是村长说出口的吗?这种人能配当村长吗?”大侃仍愤愤不平地说。
这时有个年轻女人不满地说:“你不要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我看这个村长挺不错的,就在今年冬天,俺老公不在家,他还给我暖过被窝呢。”
“就是嘛。”又有一个小孩接着道:“在前几天夜里,村长还给我妈免费加过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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