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诸葛玥来见纯悫,谁知纯悫不在园内,往他母亲那里去了。诸葛玥不便空手回来,等至起更,纯悫方回。
原来纯悫素知南宫威满情性,心中已有一半疑是南宫威满挑唆了人来告楚敬连了,谁知又听诸葛玥说出来,越发信了。究竟诸葛玥是焙茗说的,那焙茗也是私心窥度,并未据实,大家都是一半猜度,竟认作十分真切了。可笑那南宫威满因素日有这个名声,其实这一次却不是他干的,竟被人生生的把个罪名坐定。这日正从外头吃了酒回来,见过了母亲,只见纯悫在这里坐着,说了几句闲话儿,忽然想起,因问道:“听见楚敬连挨打,是为什么?”薛姨妈正为这个不自在,见他问时,便咬着牙道:“不知好歹的冤家,都是你闹的,你还有脸来问!”南宫威满见说便怔了,忙问道:“我闹什么?”薛姨妈道:“你还装腔呢!人人都知道是你说的。”
南宫威满道:“人人说我杀了人,也就信了罢?”薛姨妈道:“连你妹妹都知道是你说,难道他也赖你不成?”纯悫忙劝道:“妈妈和哥哥且别叫喊,消消停停的,就有个青红皂白了。”又向南宫威满道:“是你说的也罢,不是你说的也罢,事情也过去了,不必较正,把小事倒弄大了。我只劝你从此以后少在外头胡闹,少管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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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主也要风月 (第2/3页)
觉可愧。如此左思右想,一时五内沸然。由不得馀意缠绵,便命掌灯,也想不起嫌疑避讳等事,研墨蘸笔,便向那两块旧帕上写道: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更向谁?尺幅鲛绡劳惠赠,为君那得不伤悲!
其二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
其三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那诸葛清琳还要往下写时,觉得浑身火热,面上作烧,走至镜台揭起锦袱一照,只见腮上通红,真合压倒桃花,却不知病由此起。一时方上床睡去,犹拿着绢子思索,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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