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被烫得头上起了泡,他什么都不顾了,从挑子上撤出扁担,就要拼命。可他哪里是警察的对手,警察用枪托子把爷爷一顿毒打,当场吐了几口鲜血。七十多岁的人了,受了无辜的致命毒打,等抬回家里,不几天就死去了。
伯父东奔西走,要为父报仇。一打听,那人是警察队长。他告到警察局、法院,无人受理,反污他欠债不还,跑了一个多月,这场官司不了了之。
爷爷惨死后,伯父四处告状,伯母主持着这个家。见了我,更是整天没好气,不是红眼珠子,就是白眼仁子。我在桌下吃糠咽菜,她在桌上嘟囔,骂我是填不满的无底洞,我只好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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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饿得发慌,回家看看屋里没有人,发现在西墙的木板上放着蒸好的豆腐干,我急中生智,搬过一只木桶,想登上去偷拿豆腐干吃,刚刚摸到手,就见伯母走进屋,大喝一声:”好哇,小贼妮子,你竟敢偷东西吃!”
这一声把我吓坏了,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脸擦伤了,板子掀翻了,熏好的豆腐干撒了一地。伯母更上火了,她拿起扁担,把我一顿痛打。不几天,伯母把我交还了我那不成器的父亲。
回到家里,家里空空荡荡,我从此成了个有家无人管的流浪女。
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偏遇顶头风。没过多久,父亲也被人打伤抬回家里。
父亲康延亭,三十来岁,四方脸,长得虎背熊腰。他经人介绍,进了陈家公馆。陈家主人是有名的富豪,那时官匪一家,又荣升了国民党营长。他有一妻一妾,妻有一儿一女,妾有三个女儿,雇着使婆丫鬟。他们见父亲年轻力壮,便雇用父亲当他家的车夫。
三代人的悲剧 (第2/3页)
,我还没向你要哩,你倒跟我张起嘴来!”
爷爷气得面孔发紫,白胡子一颤一颤地,大喊道:”胡说,你这是讹诈人!”
那警察被说得恼羞成怒,他又盛了一碗豆腐,”扑”地一下子扣到爷爷的头顶上,嘴里说:”谁吃你的臭豆腐,快还我钱!”
陈家人丁众多,在人屋檐下当差,更没一点自由。陈营长出门用车,妻妾抬脚动手用车,儿女们上学用车,而且又不是一条路线,父亲整天忙得脚丫子朝天。
陈家主人抽大烟,父亲给人家买烟点烟,近墨者黑,渐渐地吸上了大烟而且还上了烟瘾。他在陈家呆了八个月,陈家给他的五个月的工钱,他全用来买了大烟。他连累带抽,那健壮的腰身变得佝偻了。
一天晚上,他给陈营长点烟灯,烧烟泡,一直伺候到很晚。回到住的小屋里,他耐不住烟瘾,拿出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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