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音调古老而晦涩，竟是完全陌生的语言。

“所以，哥谭和星城是不是被毁灭，根本无关紧要，塔利亚毁灭哥谭的计划也不是重点，真正重要的是……”

“这两个人中，谁能成为真正的传承者！”

“或者说，怎么才能让他们意识到，刺客联盟精神的伟大！”

但那声音还是紧接着问道：“如果计划失败，或者他们两个人，都执迷不悟呢？”

“那就……”

现任忍者大师的回复，没有丝毫犹豫：“让绿箭侠和蝙蝠侠，同归黑暗！”

“从布鲁斯·韦恩身上，我已经学到了一点，那就是让他们这样的人，摒弃拯救世界的信仰、投入我们的怀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快，沙哑难听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半跪在地上的拉尔斯·艾尔·古尔闻言，脸上竟是冷汗狂流。

“塔利亚派去跟猫女交易的人，也死在了星城，应该跟奥利弗·奎恩有关系，所有，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塔利亚要对付蝙蝠侠的事情！”

他眼珠快速转动，显示出了同样超凡的智慧：“他必然会去哥谭，帮助蝙蝠侠，或许，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暗中推波助澜，让他和蝙蝠侠一起看看，隐藏在城市中真正的黑暗！”

此言一出，黑暗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晦涩的声音才再次传出：

“万物皆允，万物皆虚！”

第二十二章 万物皆允，万物皆虚！（求收藏） (第3/3页)

 “不……你不明白！”

黑暗中的声音，突然出现一丝波动：“布鲁斯·韦恩，是我看中的人，当年我培养他、训练他，就是想让他继承刺客联盟的真正精神，可没想到，他背叛了我！！”

“而现在，奥利弗·奎恩是你看中的人，你认为他有继承联盟精神的非凡潜力！”

“让他们明白，守护这样的城市，没有任何意义！”

“让他们，投入我们的怀抱！”

这个提议，似乎得到了黑暗中存在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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