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也只板着小脸:“你来时你爷爷是如何交待你的?这幸而是在二姐姐这里,她不与你计较。在是在别个屋里你也如此,这府里你可是难呆了。”
雪鸥听黛玉说她在这府里难呆,脸都白了:“姑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主子在这府里,奴婢自然是在这府里陪着的。要是姑娘不让奴婢在这里,让奴婢回去怎么和爷爷交待呢?”
黛玉听她提起老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还得让她长些记性:“今日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这样信口胡说,我是不留你的。”
雪鸥就地给黛玉磕了头,又给迎春磕头赔罪。
珍珠与司棋看了个张口结舌,待发现雪鸥是真心与自己姑娘赔罪,才上前拉了她起来。就是迎春也不由得叹道:“妹妹家好家风。”
黛玉就有些习以为常:“也不是对她们几个才如此,别人我自然恭敬着。”
迎春知她所指何人,也不点破。此时珍珠见雪鸥老实闭嘴,却对她刚才的提议实在动心:不管迎春能学到多少,学就比不学强。于是她陪笑对着黛玉道:“其实奴婢倒是觉得,刚才雪鸥的话只是说急了些,却是一片为我们姑娘着想的心思。”
黛玉自来信她的话,抬眼等她说下去。迎春早臊得满脸通红:“你这个丫头可是疯魔了不成?”在自己家里住着,想学东西还得蹭了寄住亲戚的就不说了,偏那人还是人家婆家送来的。这真要是说出去,别说她,就是荣国府一干主子,可都不用做人了。
第 26 章 (第2/3页)
把柄在你手里,送你些好处,只求你不要说出去的意思。黛玉只怕迎春沉心,喝了雪鸥一句:“难怪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还真应了这句话。要是珍珠不主动说出来,咱们又如何知道她说漏了嘴?现在又使这样的小心思,真真让人用哪只眼睛看你。”
迎春三人原认识的黛玉,都是温声的时候多,就是使些性子,也不过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掉眼泪,何曾见过她如此措辞严厉地训人。雪鸥也知道自己在人家屋里提出这样的话来,总是不信人家的意思。可是姑娘刚也说了,要不是珍珠自己提起,自己也不会知道她已经说漏了嘴。于是雪鸥直直跪在当地,一声也不反驳。
迎春忙让珍珠两人拉她起来,可是没有黛玉的话,雪鸥是不起的:“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珍珠却只对着黛玉说话:“林姑娘也在府里住了几年了,姑娘们所学为何,林姑娘也是清楚的。可是我们姑娘眼看着日子都要定下来了,嫁妆尚未提起不说,就是这管家,也没一个人想着教上一教。这是林姑娘与我们姑娘好,奴婢才大着胆子求上一句,到时让我们姑娘时常陪林姑娘说话解闷可好?”
“自然是好的。”黛玉回南时,林如海虽然已经卧病在床,可是也与她说了好些话,对这女子立足之本,也与她说了一些——怜她早早失母,又马上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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