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让她央求不过,只好让玻璃去门口望着人,自己与珍珠细说“这事说来再没有别人,定是你们那位王嬷嬷从中抽了。你只悄悄的,现在你刚进府,哪儿是她的对手。”
听鸳鸯与自己猜测一样,珍珠顿时一脸委屈“好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老子娘没了饭吃才卖了我。盼得就是能早些赎买我回去。可是光指着家里,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所经我只想着自己能省一文是一文。谁知”手在鸳鸯不注意的时候,借着帕子掩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狠儿捏了一把。
这是珍珠试验过的,大腿内侧的肉最嫩,用力捏的话,一准让人掉眼泪。这次也不例外,不等话说完,珍珠已经眼泪汪汪。
这个时候的鸳鸯,还远没有后来八面玲珑的本事,看到珍珠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劝好,只拉着她的手“你先别哭呀,咱们再想想办法。”
珍珠摇了摇头“她是姑娘的奶妈妈,就是姑娘她也管得。能有什么办法。”
鸳鸯和边上一起说话的玻璃就是一愣。玻璃没什么心眼,可是因为长得好,还是让老太太挑中了。不过没能如珍珠一样做到二等,现在还只是三等。她到老太太屋里晚,不知道那天老太太跟前的口角官司,只问自己关心的“怎么姑娘屋里三等的,倒比老太太屋里三等的还多一百钱”
鸳鸯倒是因为老太太要补上牡丹与玫瑰的缺,与珍珠一样升了二等,她也奇怪地问“你不是已经二等了吗”象是想到什么,下面的话都自己又吞回了肚子里。
珍珠一脸老实地点了点头“从我到了二姑娘屋里,王嬷嬷就说,我与司棋一个是老太太赏的,一个是大太太赏的。所以都做了二等。”
珍珠回头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中等个,长方脸,眼睛不大不小,嘴唇有点厚,让他看起来有种憨厚的感觉。珍珠见他穿着一袭青色长衫,并不是做工的打扮,衣料也是绸的,可是只是普通的官绸,算不上多上等的料子。
看上去是个靠得住的人。珍珠就向人行了个福礼“这位公子,小女子确实要找桃林胡同。只是孩子们指得方向并不相同。要是公子知道,还望行个方便。”
李森就有些迷胡,自己从小在这里长大,却并未见过这位姑娘。看她的举动,十分有礼,显见家里教养得很好。再听谈吐,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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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一个每个荷包里都是四个,加起来就是八个。不过珍珠不知道一个小锞子有多重,不知道老太太这次算不算是大手笔,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不管今后有没有机会,现在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珍珠是个实际的网站,知道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道理。所以她把这两个荷包里的东西,加上原来的二百多个铜板,分开放在自己的包裹里,免得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让人一锅端了。
不是珍珠小人之腹。她千算万算,发与自己忘记算二姑娘奶娘这个不确定因素连姑娘的东西都敢拿,会不会没品地对自己这些小丫头们下手,珍珠不能确定。再说人家司棋的外祖母,是大太太的陪房,那王嬷嬷不敢动手还有可能。可是自己不过是外头买来的,可没有什么好让这王嬷嬷顾忌的。
接着管发月钱的王夫人,理由是人家一个管家太太,就算真如那些同人文所说,自己在王熙凤进门前也放过利子钱。可是人家那是大处着眼的人,对珍珠这一个月两百钱肯定看不到眼里。要做,也不过是让大家集体晚拿几天月钱,打上一个时间差。
再能接触到珍珠月钱的,可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王嬷嬷了。因为她是二姑娘的奶嬷嬷,所以总管着二姑娘房里的大小事物与丫头。可能因为现在还是王夫人管家,那个王嬷嬷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偷摸姑娘的东西,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她们这些小丫头的月钱上了。
等珍珠悄悄地问过司棋等人的月钱是多少,就把这个最大的怀疑对对象定性成了罪犯人家司棋的月钱五百文一文不少。可是与珍珠一样在府里没有什么过硬人脉的小丫头,人人的月钱都和份例合不上。
听到珍珠说那王嬷嬷连姑娘也管得,鸳鸯心里就是一动,可是她虽还没有后来的心计,却也是个谨慎的,并不当面应承珍珠什么,只劝珍珠“快收了泪吧。一会儿老太太那里就该摆饭了,让老太太见了问起来,你是说还是不说”
珍珠也没指望一下子就扳倒王嬷嬷,不过是与鸳鸯说了,说不定哪天对景她能帮着分说上一二。所以听了鸳鸯的劝,自己把泪水擦擦,露出一个哀伤的笑容“让姐姐看笑话了。也是我从小穷怕了,一文钱也是好的。倒失了分寸。”
这京城之中住人的地方,向来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比如花家,就住在南城,而巧云给珍珠置的宅子,就在南城与东城相交的地方。虽然不算是富人云集,可比起花家所在,就算得上是富人区了,邻居都是平民不说,还常有衙门中人往来巡视,安全上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地方离得不近,大初一的又没有车子可雇,珍珠只能靠自己双脚。又得不时向街上的孩子问下路,时常让孩子们指错了方向。可是大人她也不大敢问,就算是白天,也得防着有人看她是个单身女人,起了歹心。
怕什么来什么,珍珠好容易才靠近东城,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桃林”胡同在哪里。问了几个孩子,给她指了三四个方向,珍珠也不知道哪一个是对的。正踌躇着,身后有人问“姑娘可是要去桃林胡同”
怕什么来什么。等发月钱的时候,珍珠就知道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三百钱,使劲回忆各种文中对荣国府丫头们月钱的描写,都没有这个份例。
荣国府里婆子的份例珍珠没研究过,可是事关她的赎身大计,对丫头的份例研究得还是十分明白。同样是大丫头,老太太、太太屋里的大丫头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姑娘、小爷与姨娘们屋里的大丫头就是一吊钱,二等丫头都是五百钱一个月,三等丫头则是二百钱一个月。粗使丫头年头长的也是二百钱,刚进府的则只有一百钱一个月。可是唯独没有三百钱一个月的份例。
因为珍珠明面上的说法虽然是二姑娘新挑的,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她是老太太赏给二姑娘的。按着荣国府里那个,老太太屋里的猫儿狗儿都是金贵的论断,珍珠这个老太太屋里出来的猫儿狗儿,从进了二姑娘房里,就是二等。也就是说她的份例,怎么也该是五百钱。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珍珠的月例让人克扣了
别看珍珠从到了二姑娘身边,凡事都不争不抢,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可是那是那些人没触到她的底线。一口两口吃的,对一个网站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可是月钱不一样。月钱是什么那是人家珍珠赎身的希望,是她完成任务的保障
于是在一天二姑娘带着珍珠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趁着老太太与孙女孙子说笑,珍珠悄悄地找鸳鸯说话。说着说着又说到了月钱上珍珠有意引导,想不说到月钱上才难呢。
鸳鸯有些得意地说“我哥哥与我说了,我爹告诉过他,我的月钱与得的赏,都是我自己的,不让他来??隆!
珍珠就一脸羡慕地说“不说在老太太屋里得赏的时候本就多。就是那一个月三百的月钱,你也花用不到,还不都是自己攒着。”
玻璃就在一边嘁了一声“这分明是看着你”
不等她说完,鸳鸯已经很有派头地喝止她“玻璃,怎么什么话都敢混说。”
珍珠就不管玻璃那不甘愿的欲言又止,只拉着鸳鸯道“好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自是知道的,求姐姐告诉告诉我。就是不能把那钱要回来,也做个明白鬼。”
玻璃心直“可是府里二等的,不都是五百钱的月例吗怎么你只有三百钱。”
鸳鸯就若有所思地问“你知不知道司棋是多少钱”
珍珠还是一脸老实相“司棋倒是五百钱。我还想着她算是大太太那边的人,说不定是大太太怕她对二姑娘不尽心,单另多给了她一份。”
204 第 204 章 (第2/3页)
前看她时的慈眉善目了。就是三姑娘,看她的眼神也让身上好象针扎似的。也是珍珠前身太过敏感,要不也不能时时抽疯得天怒人怨。所以自得了人的感觉之后,对别人对她的态度,感觉十分敏锐。
可是人家二姑娘,对此就没有什么感觉,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也不因为自己得了老太太的丫头得意,也不因为三妹妹对自己尖刺伤心。就是珍珠也不得不佩服二姑娘的神经够粗大。
当然老太太给的脸面也有实惠的地方。就是那两个荷包里的内容,就不是两位太太那几十个钢板能比的。那里面装的,珍珠百分百确定是银子。因为与铜板的材质不同,是一眼可见的,而且又是白色的,所以珍珠才这样肯定。
别的能忍,这月钱被克扣了,珍珠决不能忍。
珍珠再次运用自己强大的分析功能,把可能克扣她的人选罗列出来
最先被排除的,当然是她自己现在的主子二姑娘。没别的,那姑娘就没有这方面的心眼,要不也不会让一个奶嬷嬷给拿捏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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