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组，卓国豪清醒了，我和另外一个民警已经将他带到了警局。”

电话是黄可那边打来的，听他的喘息声，看样子也是刚到警局。

“立刻审理，一定要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他很有可能是凶手杀害蒲婉静的目击者或者亲眼看见蒲婉静被绑架的人。”

“案发现场屋顶漏水，不会是建筑工地，只能是地下室。”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还差点什么。

赵豪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想到了什么。

刚挂完电话，廖志国又跑过来了。

赵豪的头有些晕，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秦汉雨队长已经带人去手机信号源处探查。”廖志国看见赵豪的表情就知道他以为又出什么事了，连忙解释了一番。

赵豪重新回到了死者的位置。

他对着死者的衣服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恶臭，并不是尸臭。”

拾荒者！

公园凶杀案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身高1米75左右，戴着眼睛，身上散发着恶臭，居无定所，或有间小屋。让拾荒者居住的地方，人迹不会很多，足以挖出一个地下室而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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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死亡艺术家（七） (第2/3页)

后产生尸僵导致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可是她面部的表情是很痛苦的，这也许是因为凶手使用了某种器材强行使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死去，就像有些工艺大师为了打造一把天然木椅，从而使用器材将其固定，迫使它长成那个模样。

“滴~滴滴~”

赵豪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来到一棵大树下接了电话。

他又目测了一下死者的大概身高，不到1米6，死者穿着的小黑皮鞋表面和前后跟都没有明显的灰层和泥迹。

“不，凶手身高应该没有之前猜测的1米78以上，而是1米70到1米75之间。”

死者穿着的裙子下半部分完全干燥，上半部分有些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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