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天心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迫在眉睫的危机一样，只是迎着姜羿的目光，微微一笑。

这一笑就如冰雪消融、春回大地，又似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不知道，不过单论境界的话，现在的素天心的精神已经达到圆满无暇的状态，应该比我的本尊更胜半筹。”

朱雀闻言对素天心这位祖师奶奶更有信心，笑着说道：

“那我祖师奶奶肯定能赢。”

随后，一柄由意念凝成的剑就从姜羿的眼中迸射而出，对着素天心临空刺去。

这是以心、神、意为源催发的心意之剑。

这一剑无形无质、无色无相、无方无定、速度之快堪比疾光。姜羿意念一动间，剑光就刺到了素天心身前。

街道上，一阵清风拂过，卷起地上的枯草落叶翻滚前进。

两人的衣袂随风微微飘荡。

素天心平静地说道：

“你出手吧。”

姜羿点点头，提醒了一句：

如斯剑法，根本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已经是人间最快的剑法了。

嗤！

心剑破空，眼看就要刺中素天心的眉心、洞穿她的魂魄。

姜羿本身就是精通以情入剑的高手，没想到今天竟会被素天心一个笑容影响到心境，消解了剑意。

如果说姜羿是以心驭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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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天地都在这笑容的映照下明朗了几分。

姜羿看到这倾城倾国、惊心动魄的笑容，也不由心生涟漪，惊叹这笑容之美。心中竟升起一丝不忍，不忍这笑容被破坏。

他的心意才发生变化，虚空中的心念之剑就悄然消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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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家店铺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姜羿和素天心，低声问道：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

白发姜羿轻轻摇头：

“那你小心了。”

说着，他心念一动间，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璀璨的剑光，如星空中划过的绚丽流星。

姜羿并没有施展什么招法动作，也没有调动真气灵力，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素天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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