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惭愧道：“大人，卑职是下级军官出身，靠刀枪挣出的功名，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多么危险的情况，卑职从没有恐惧过，但是这一次……”

“是啊，这一次，我们遇到的，不是人，而是鬼。”狄仁杰叹息道。

李元芳低下头：“大人，不是卑职忍心要离开大人，而是幽冥之事，卑职真的无能为力。”说着，李元芳的情绪有些激动：“今天晚上，竟然是大人拔出宝剑！卑职，卑职真是感到无地自容！”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在恩济庄的百姓和皇帝面前都夸下了海口，声言自己能够捉鬼，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鬼！”狄仁杰颓唐下来：“可是我错了……现在看来，发生在四道十州的滴血雄鹰案，就是一桩幽冥立案（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是哪个）。”

李元芳开口道：“明日大人就可以跟村民们讲明，幽冥之事并不是可以说清楚的，这不是大人的过错。”

狄仁杰凄笑一声：“就是百姓们肯放过我，皇帝也不会放过我，她已经下旨封我为抓鬼大臣，如果我无功而返，她会怎么样？君无戏言啊……”

房中沉默一片，曾泰在一旁沉默不语，唐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的，狄仁杰抬起头来：“元芳，我们是不是……想自己想的太多了？什么无能为力，什么君无戏言……我们何尝替那些被厉鬼无辜杀害的村民们想过々～？”

第一百五十八章 是人是鬼？【1/3】 (第1/3页)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点。）

“大人，是卑职无能，请大人准许卑职辞去千牛卫中郎将之职。”李元芳低下头。

狄仁杰幽幽一叹：“元芳啊，还记得突厥使团遇害一案吗？深遭冤陷，被人追杀，大小恶战数十场，身负重伤，但你从来没有屈服过，为了自己的清白，你感冒大险，来到绛帐见我，这是何等的勇气？可今天，面对厉鬼你却萌生退意？真是让我感到惊讶。”

“这……”李元芳被问得语塞。

狄仁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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