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的信一如既往的先报了平安,而后才是说说最近遇到了什么。
玄渊穿好衣袍,他好奇的问道:“师兄去了哪儿了?”
“泰衡境樊城。”
他用脱下的外衣垫在地上,双臂枕在下巴上侧着脸,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了尘。
了尘看了一眼伤处,并不严重,只是青紫了几块,想来是掉落时地上有石块隔到了。
他伸手试了试力道,“疼?”
上药并不需要多久,即使再不舍,了尘还是收回了手。玄渊心底遗憾,还趴着回味背脊上残留的温润触感不肯起来。
“你还未解释为何擅自割断绳索。”了尘拿出一方丝帕擦拭手心的药膏,漫不经心的撇他一眼。
玄渊顿时想起那只被压在外袍下的胖纸鹤,他起身去翻找,一边解释道:“师傅,师兄的纸鹤回来了,我这不是心急着想看一看师兄何时回来,才会割了绳。”
“疼。”玄渊立马点头,心理算计着要多与他肌肤接触长些时间。
了尘专注着伤处并未多理会,又反复试了几次力道,玄渊终于见好就收,哼哼唧唧的说可以了。
了尘神情恬静而平淡,涂抹药膏的动作不急不缓,推拿的力道恰到好处,不会过轻也不会让玄渊感到不适。
半垂的眼帘睫毛浓密而卷翘,那双黑眸永远古井无波,似乎万物都容纳进了这双眼又似乎什么都没入眼底。
他的目光越来越灼热,了尘转眸看向他,伸出没有涂药膏的手,轻轻敲了他脑门一下,“趴好,莫乱动。”
心急看纸鹤是真,关心若愚何时回来也是真,只是却并不期待若愚回来阻碍他和了尘的二人世界。
纸鹤被他找了出来,只是胖胖的身躯已经被压成了纸鹤饼,他讪讪的将那只纸鹤饼递给了尘。
纸鹤本身带着禁制,不是收信人是打不开的,了尘接到手后,纸鹤自行展开成一封信。
了尘折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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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一怔,樊城就在魔州和泰衡境的交界,魔州最近都不太平,若愚怎会跑到那边去了?
他想起那抓了不少佛修的枯骨宗,顿时有个不好的猜想。
他状似不经意的关心道:“师兄怎么去了那里?那里好像是魔修的地盘,不会有危险吧?”
第五章 (第2/3页)
生硬的直线,一一动不动。玄渊瞅着他,大有他不帮忙就一直盯着的意思。
半晌后,了尘动了,起身向他走去接过药膏,拍拍他肩膀道:“趴下。”
“谢谢师傅。”玄渊如愿以偿,身后无形的尾巴几乎翘到了天上去。
玄渊撇撇嘴,小声嘟囔:“我一直都没动。”但触及了尘那冰冷的视线,还是不甘不愿的扭头目视前方。
寺庙内弟子练功受伤是常态,了尘略懂些医术,推拿的手势极为熟练,不过半晌,玄渊舒服得眯起眼,颇为享受。
他心想,若是时间一直停留在此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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