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默然，只有督标军看着还是一片狼藉的北虏驻地，突然大笑道：“北虏跑来跑去，人没死几个，银子没拿到一，真不知道他们图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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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军官踟蹰起来，要继续向前，忌惮火炮，此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献忠等人却不会等他们，众人开始从夹道慢慢斜着坡，大队人马很快去，剩下十几人牵着几十匹马，头装满了银子，开始慢慢登山。

眼见众人都的差不多了，张献忠满带豪气的喝道：“好了，众官免送，请回罢！”

“不可能吧……”督标军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难以置信。

此前一直听说和记有商团护军在草原和北虏打，甚至一路打到青城，但各人心里都不曾当真，甚至觉得夸大其辞。

旧有的看法是十分牢固的……商人，不成大器，难有作为。

这一下把明军下气的发昏，但此时冲过去更是无谓，刚刚还有机会，现在送是送死。

后人如果有在古北口一带游玩过的应该知道，到处都是绵延山岭，山坡有陡峭异常的也有较为平缓的，长城一般建在陡峭的高坡之，一座坡连着另一座坡，商团军将炮位放在半坡，早早占据地利，大队人马又重新出现在高坡，这种地形，不要说明军没有战心，算有心一战，冲过去也根本是送死。

被讥嘲这么一句，众人面色都很难看，一个守备突然一拍腿，说道：“咱们怕什么，银子已经交割给北虏了，而且事情发生在关门之外，和我们大明什么相关？”

“说的是！”督标军闻言一想，感觉甚是有理，赞道：“回执都有了，咱们和北虏间的事都完事了，当是白看了一场热闹罢了。”

众军官纷纷点头，所谓屈辱愤怒不过是一时的情绪罢了，既然把责任抛开了，别的事说到底都是小事情。

今日在眼前看到的一切，才真正涮新了在场所有人的看法，虽然还是令人震惊，但心那种强烈的异样感反而削弱了许多。

毕竟眼前的画面冲击力才真的够大！

早先说话的守备此时由衷道：“今日才知道什么是军队，什么是军人，我孩提时见过浙兵至蓟镇，当时令举镇下骇异，我父曾与我说过，我家虽然世代将门，论带兵不及戚帅多矣。而今日所见之兵马，又远在我记忆的浙兵之了。”

第九百八十一章 冲击 (第3/3页)

子，你们会不会算？你们蓟镇兵早前五十人一门火炮，现在是五百人一门，我身后的这些炮，你们得集结几千万人才有这数字，好好算算这笔帐，你们不会感觉咱们人少了。”

这么一说，包括督标军在内的蓟镇军官都是醒悟过来。

怪不得北虏跑的风还快，原本真正忌惮的是这些火炮？

“不过……”督标军突然又骂道：“这他娘的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这帮子红衣兵？”

“我倒有个想法……”适才那守备道：“估计是一个‘和’字。”

众人都是微微点头……草原能和北虏掰腕子的势力，除了和记之外，还有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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