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勇佳岔开了话头:“你在攀梦峰的时候,明知道我没死还敢放我走。你就不怕放虎归山么?”
“虎?你配么?”我冷笑道:“我一开始就没瞧得起你!你要是明火执仗,像个爷们一样跟我争个胜负,我还敬你是条好汉!你自己看看自己的德行,一个只会利用女人玩手段的小人,也配自诩什么青年翘楚,我呸——”
郭勇佳的脸色连续变了几次,却仍旧冷笑道:“你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才真让我恶心。你能赢我,只不过是运气,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你永不翻身!”
我冷笑道:“你们南掌刑,一直把北掌棺当成对手,我师父会让我在遇上掌刑门人的时候吃亏么?实话告诉你,我师父对掌刑门研究得比你透彻,他早就告诉我,遇见掌刑门的时候,要防备他们利用术道规则杀人!”
我的笑意更冷了几分:“我师父说过,如果术道没人研究怎么钻规则的空子就算了,如果有,舍掌刑门之外,他不做第二人想。只有执掌刑罚的人,才最了解刑罚,才会想办法去找刑罚的上的漏洞,掌刑门正好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