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刚才本来能让你唱的。”

简嘉笑眯眯地举起杯，呼出的气如白雾般消散，“cheers？”

……

晚上喝得有点多，简嘉一脚睡起来头有些痛。

她听到房顶传来的重金属音乐声，习惯性地跟邻居打了个招呼，听到音乐瞬间萎了，她满意地关上窗户，开始换衣服洗漱。

“嘿。”

她望着蝙蝠侠沉默冷峻的侧脸：“为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为了希望活着不好吗，责任太沉重了。”

“有些事情无法避免。”

黑寡妇惊险地躲过两道子弹，略显焦急地躲到一堆箱子后面。

不远处，身穿盔甲男人身材瘦削高挑，黑色鬈发披散，翡翠般碧绿的眼睛冰冷。他手持权杖，俯视着如蝼蚁般的众生。

突然，他的目光转向黑寡妇所在的地方。

洛基勾起了薄唇。

初雪消融，台阶上干干净净，地面却依然湿漉。简嘉难得偷了个懒，从巡逻车上把酒拿了下来，坐到一层台阶上。

一共就带了两瓶，给托尼一瓶，剩下的自然要自己留着。

她拿出几个纸杯，各个倒了小半杯，就那么坐着慢慢喝了起来。

“……”

“敬酒总可以了吧？”

简嘉撑着下巴，忽然转过头。昏暗的街道里，她的脸颊不知是因为冷还是被冻到了，有些红彤彤的。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到达警局，简嘉买了一杯咖啡带进去，却没有看到娜塔莉的人影。

奇怪，她人呢？

同一时间。

另一边，阿斯加德的洛基原本消失许久，却突然来到地球，还带来了毁灭性的暴行。

简直无人能阻挡。

简嘉的酒量尚可，大概是以前也经常在家里跟着抿一口的缘故。反倒喝度数没那么高的洋酒却容易醉。

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道路那旁喧闹的灯火，以及一览无余的夜空。她眺望着远方的景色，从袋子里掏出甜甜圈，就着酒不伦不类地吃着。

过了二十岁的女人，生日就像是一个诅咒，证明她又老了一岁。

简嘉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人生真是短促，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生活下去？”

蝙蝠侠看了她一眼，端起小半杯酒喝尽。

火辣辣的酒液灌进去，冬日的冰冷都被尽数驱散。他放下酒杯，声音低沉到嘶哑：“或许是，责任。”

简嘉因为他一句禅理般的话陷入了沉思。

身旁的男人一愣。

她的声音比平常低，轻柔而温和，直至一首唱完。

街道静谧无声。

“……”

“……”

简嘉掂着杯子，忽然自娱自乐地轻轻唱了起来：“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25.基妹要来搞事啦！ (第3/3页)

对于简嘉来说，每月的定期巡逻已经成为了一种休闲活动。

不知从何时开始，再也没有人上门找她的麻烦，相反，有简嘉在的时候，这片街区相当安宁。

今晚依然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

一旁，不知何时坐下的蝙蝠侠沉默着，半晌也没有回答。

“给我唱首生日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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