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伯咽了口唾沫，迟疑片刻，“小姐，我知道你中毒在身，我一直以为那毒素只是在毒害你的身体，现在看来，你的心智和善良也在丧失。”

“你说什么？！”石绿猛然转身，怒视归伯，“当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归伯当即跪下，“小人不敢！”

“好，”石绿转身，“你走吧，这次诛杀寒灵，你有大功，我便放过你，之后自安天命。”

秦非看着石绿背影，轻叹口气，转身却是看到了归伯。

说实话，对归伯，秦非心中是有一丝愧疚的，归伯和石绿虽然心中从未相信过自己，对自己一直提防藏刀，但是，归伯之前对自己的确有解惑之恩。

“是，”归伯应道，“小姐，我就问一句，你那样做的目的，是想让秦非引开鬼灵族人，还是你想要收在麾下为你效力？”

“你说呢？”

“我……”归伯迟疑，“我，不知。”

秦非诚心对归伯深深一拜，“前辈，保重！”

归伯点头，目送秦非离开。

待秦非走远，归伯才一声长叹，回荡心间。

鬼灵族现，妖兽出现，这样的大事竟然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事后，对此的处理方法不过是一队士兵打扫了战场了事，再无后续。

石绿和归伯已经出城，目标游仙道。

“我也不知。”

归伯看着石绿的背影，眼神复杂，神情不定，“小姐，我有一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在问当说不当说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说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说吧。”

归伯跪在地上，低头沉默。

归伯的沉默被石绿当成了对她的无言抵抗，顿时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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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绿怒视归伯，脸色阴沉可怕，双拳紧握，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许久之后，石绿长长出气，“你说的可是真的？”

归伯惶恐，但还是坚定说道，“小姐，以前的你是绝对不会让荒马涉险的，尽管那是秦非定出的计策，尽管那是一个不错的计策，但是你应该在荒马受伤后，就应该出手的，可是你迟疑了，最后眼见荒马命在旦夕，我都以为你不会出手了。还有，之前的你是绝对不会生出那些害人之心的，秦非的利用和离开，真的不怪他。”

“住口！”石绿大吼，抬手间气息流转，“当归，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宠信，就真的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第20章 悬赏令 (第2/3页)

刀，不许我借刀杀人？”

石绿看向秦非，眼神闪烁不定，却是沉默不语。

秦非与石绿那美丽的双眸对视，亦是沉默。

“归伯，你说，最后我故意让秦非斩杀鬼灵族人，他是不是看出我在利用其了？”石绿打破沉默。

“我想是的，”归伯说道，“秦非虽然是盘心体，但是其心智却不得不说乃是上乘。你让秦非斩杀鬼灵族人，目的无非是想让其沾染鬼气，让其成为鬼灵族的目标。”归伯犹豫了下，想说却没有说出。

“想说什么就说，”石绿显得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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