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赶着车还没到门口，就从屋里钻出两个妙龄少女。脸上涂着厚厚的白色粉面，上面画了张血盆大口。身材都是的瘦瘦长长的，穿着一身廉价的衣裙，脚下踩着半尺高的厚底拖鞋。

两个姑娘带着银铃般的笑声，直着腿就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姑娘对着老吴说，“你个老王八咋又来了？”

老吴边走边说道，“这不是想你了么，我一看见你，腰就挺的直直的，硬邦邦的。”

站没个站样，坐没个坐像，张嘴说话，脏话先挂在前面。秦昊用筷子拔了拔桌子上的四个凉菜，都是时下的鲜菜。但是黑黢八乌的，像是没洗干净就端了上来。又闻了闻酒壶里的酒，是那种劣质的高度酒，顿时倒了胃口。

两个姑娘都捂着嘴笑着，又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动听。

那姑娘直着腿走了过来，一只手揽着老吴的腰，一只手就去拍老吴的裆部。

老吴回过头来，一边对着秦昊挤眉弄眼，一边口里喊到，“两个快餐。”

另一个姑娘一听，也一只手揽着秦昊的胳膊，一只手往秦昊的裆部掏去。

秦昊赶紧侧过身来，用双手捂住，自己走进了屋里。屋里灯光灰暗，有四张餐桌，秦昊走到一张餐桌前坐下，没看见老吴，就问道，刚才进来的人去哪了。姑娘回答道，去后边了。

第十七章 银铃般笑声 (第3/3页)

。每个字足有一人多高。五个大字下面有三间土屋子，好像窑洞一样，黑黢黢的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看起来脏乎乎的。

秦昊说道，这地方能吃么？

老吴说道，能吃！这儿便宜，两个人20文钱，四个凉菜一壶酒，还有找头。

秦昊以为老吴去后边茅房了，就掏出20文钱放到桌上，说声，上菜吧。刚才要搀秦昊胳膊的那位姑娘，气鼓鼓的坐到了柜台里，满脸不高兴。

里屋又直着腿走出五个姑娘来，第一个手里拿了一壶酒，后面四个每人端了一盘菜。上了四个凉菜，一壶酒。然后都站在秦昊的桌子前，互相打骂、笑闹着。

秦昊看着这几位姑娘，虽然高矮胖瘦不同，穿着打扮、脸上画的妆和前两个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翻出来的。本来姿色都还可以，现在一个个像刚从坟里刨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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