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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陈教授用力拍了桌子让两个女人都安静了下来，“你们闹够了没有，人家不喜欢你也没接受过你的喜欢，你们还要怎么样！”他一把年纪即将退休，碰上这样复杂的家事实在头疼。

“今天你们到人家家里来闹，你们凭什么啊，我是帮助过砚之，可砚之这年回报的还少吗？”陈教授戳着老婆的心口，“赵芬，你扪心自问。”

“行啊，反正都是你闺女的错，你的学生喜欢男人，真恶心。”

“看热闹看够了吗？”他上楼看着在床上装睡的人，明明都已经这么假了，还装的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秦仁抱着被子小声解释，“楼下吵架声音那么大，睡不着……”

顾砚之也没想计较，他上楼时端上来一杯牛奶：“酒醒了没有，看你也不是喝酒的料子，就该喝牛奶。”

陈教授还真是头一次知道顾砚之喜欢男人，可现在在家庭冲击下，顾砚之这个外人喜欢男人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从一开始，顾砚之喜欢男女都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这一瞬间他明白自己和顾砚之的关系是老师是挚友，而陈欣索要的太多了。

“别丢人了，回家。”

“他还打了陈欣，老陈你还是不是……”

“啪——”

“我……”其实秦仁没好意思说，他在家也是喝牛奶，想起昨晚的事现在十分难为情，难为情到双耳通红，那股红正顺着耳朵爬上脸，他的嘴唇碰着杯子边缘，牙齿轻轻磕碰着，“昨晚谢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只见秦仁的脸立马红的更厉害，但依旧强装着一份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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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房间搅着衣服面料：“我没想到我喜欢三年的男人，是gay。”

哪知顾砚之闻言朝她举起茶杯，语气平淡道：“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你！”

陈教授转身便给了还在聒噪的妇女一巴掌，满脸怒火如在火山爆发的边缘：“该打，该骂！”

顾砚之全程坐在沙发上低头喝着茶，好像周围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一家子的闹剧看在眼里，他起身把陈教授送出去，陈教授一脸抱歉。

刚刚还在喧闹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顾砚之捏捏眉心看向二楼，门口有个什么东西迅速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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