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玹昱坐在床沿，身子倚着床栏，双眸紧闭，似乎也睡过去了。

白九姝坐起身，静静地注视着他，正感叹此男长得真是绝色的时候，冷不防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白九姝眼中的痴迷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正好被宗玹昱捕捉到。

因为曾经，我比这疼痛百倍，千倍，万倍，痛到想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

我曾发誓，谁让我痛苦，我必然百倍千倍的偿还。

宗玹昱，不要用你的恨意来摧毁我，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疯狂的摧毁你的。”

至少，比曾经的他痛苦。

白九姝将头搁在宗玹昱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我困了。”

该死的，手腕好痛，还浑身乏力。

宗玹昱环在白九姝腰间的手收紧，比这疼痛百倍，千倍，万倍，痛到想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

“你经历了什么？”

白九姝勾唇，笑容透着几分凉意，“经历过背叛，陷害，无助，绝望，自杀……摧毁别人的同时，我想把我自己也毁了，因为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你不要妄图摧毁我，我会疯的。

我疯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任何时候，伤口只有割在别人身上，才是完全不痛的。

……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九姝真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掌了灯，也不知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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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因为她只钟情于他的皮相而生气，现在觉得，能迷恋他的皮相也是不错的。

若是她不好色，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圣王殿下，我肚子饿了。”

第35章 画像 (第1/3页)

宗玹昱任由白九姝亲吻，眸色越来越深，长臂勾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加深了这一吻。

一吻结束，白九姝认真注视着宗玹昱，右手附上他英俊的面庞，拇指描摹他的唇。

“手腕划了一个口子，流了很多血，知道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吗？

她的神情和话语，灼痛了宗玹昱的心，抱着她，静默无言。

他痛恨她的离开，可发现伤害她，最痛苦的是自己。

自杀过……她到底有多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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