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兰虽然不赞成老公学习制符，但看到老公每天无所事事，心情郁闷，同样希望他有个事情做，询问方牧野：“儿子你制作的聚灵符虽然特别珍贵，但看上去平板板光秃秃的，这也太难看了。你说要是让你爸在另一面给刻上点图案行不行？会不会影响聚灵符的效果？”

“行呀，妈，你这个建议真好。这聚灵符平板板光秃秃的，确实挺难看，是应该在另一面上刻上点图案，我没这个时间，正好让我爸发挥一下余热。”对于老妈的这个提议，方牧野非常赞成。

“哥，对于制作玉符我一点儿都不懂啊，我就是问一下，玉符的另一面难道就不能利用上吗？比如多刻一个聚灵符，或者刻一个其他的符文，这样不行吗？”方采青问道。

“挺有头脑的。”方牧野耐心解释，“玉符的另一面可以铭刻其他的符文，比如防御符、攻击符，但是不能继续铭刻聚灵符，不然会发生冲突。”

同一级聚灵符当然可以叠加，而且最多可以叠加九次，但难度太大，方牧野还没有掌握这种高等级的制符技能。

“那为什么要空置着，在另一面多铭刻一个防御符，难道不好吗？”方采青对此很不理解。

“可以是可以，但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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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方信言的目标 (第2/3页)

“快拉倒吧，儿子夸你两句，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李书兰老师对于学生一向是夸奖居多，但对于老公从来都是打击居多，“你都当了半辈子玉雕师了，也没见你成为行业里的玉雕大师。这制符是多难的事情，儿子可是说了，就算在末世当中，能够制作玉符的人也不超过一掌之数。你干玉雕半辈子，在这个行业里排不进前500名吧？制作玉符比你干玉雕不知难了多少倍，你想闯进前五名，你说有可能吗？”

“制作玉符毕竟是一个新事物，你想要研究一下，我并不反对。但我劝你还是别抱着太大的期望，不然的话，期望太高，到时候一事无成，我怕你受不了这个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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