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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圆瞪双眼道:“洒家正有事,这小子跑来招摇撞骗,洒家拳头须认不得人。”
陆天机笑道:“莫慌莫慌,老夫且来问你。你可是自幼家贫丧父,只余一母?近来行商,可是发了一笔横财?才回家中,却又母病不起,寻医问药,无一见效,特来城隍庙求支上签?”
大汉听得愣了,忙道:“老丈说的正是了,小可先前鲁莽,小兄弟原谅则个。”大汉赶忙扶起卦桌,又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陆然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尘。
大汉千恩万谢,取出十两银子,递与陆天机。陆然抢先接过,笑吟吟的道:“大哥侍母至孝,往后必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平安顺意,财源滚滚!”不费钱的好话张口便来。
看看天色将晚,陆然带着陆天机转回县中。先去布店给二丫买了一块花布,再拉着满脸不情愿的陆天机去裁缝铺买了件新长袍。
“臭小子,老夫这件法袍可是宝贝,刀劈不入,火烧不破,要换什么新衣服?”
“不知老丈可有办法?”大汉诚恳问道。
“卦金一两,上门化煞再加四两银子,不灵不要钱。”陆天机手抚长须道。
“有有有,还请老丈上门,必有重谢。”大汉伸手拿起布幌,往前带路。
陆然退后两步扯了扯陆天机的衣裳,“这可神了,你咋知道他家贫丧父,母病不起的?”
陆天机低声笑道:“这是江湖术士的法门。你看他,外衫光鲜,似是江南淞沪一带成衣铺内买来,内衣袖口却破了道缝,露出线头,鞋袜一概是此地寻常市卖之物,可见近日才发迹,而且是行商远方。身体健康,却身带药味,必定家中有重病之人。若是父亲尚在,此人不会如此毛躁,应该是幼年失父,其母溺爱至此。再者,男子病重并不至于求神问卦,大抵男子不信神佛具多,所以必是其母。小子,学着点。”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宝贝法袍,你看你身上,都破了好几个大洞了,线头也开裂了。”
“……这是幻象,幻象,你懂不?”
两人一边胡闹,一边带着陆陆,回到食肆,打发走掌柜与小二,关上店门,歇了一晚,且待明早再回村。
第三章 夫子的诗 (第3/3页)
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不如请这位道骨仙风的老者看看可有化解之法?”陆然凑在一位彪形大汉耳边说。
嘭!刚支好的卦桌被一脚踢飞,“信不信洒家现在就叫你有血光之灾!”大汉抓住陆然胸前的衣裳怒道。
陆天机拉开大汉的手,皱眉道:“这位壮士,他还是个孩子,就算有说错,为什么抬脚就掀老夫摊子?”
陆然点点头,这神棍老头看来还是有一两把刷子的嘛。
两人随着大汉来到他的家中,进入内室。老太太睡在床上,脸色潮红,咳嗽不已。应是年迈之人偶尔感染了风寒,此地又缺乏名医,久咳不愈,伤了肺脉。陆天机趁把脉时暗暗疏通了她堵塞的肺脉,又装神弄鬼的叫大汉准备好香烛祭品,排了香案,踏过禹步。
待到要出门之时,老太太咳喘平复,脸色已然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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