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带我去你家找你爹好不好？”陆然揪揪他的冲天小辫，小屁孩什么的最好玩了。

“我家就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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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堂，只见薛衣黑衣黑发，怀抱长剑，像根柱子一般耸在门中央。旁边蹲着只毛茸茸的陆陆目不转晴的看着他，小尾巴还晃啊晃啊的，一人一狗将门堵了个结结实实。

陆天机却独自坐在柜台前，一手扶额，满脸便秘的表情：“赶紧去把那个门神拉开，他说你说的，叫他站店门口跑堂。进来一个就拔出剑指着人问：吃？喝？把人全给吓跑了。”

“我了个去！薛衣，你是不是傻？”陆然叫道。

格次格次踩着积雪，带着陆陆跑了两圈，又练了一趟太极拳，觉得身上微微出汗，正准备回食肆。忽然，芦苇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音，陆陆“汪汪汪”大叫。

一群鸭子从芦苇丛中摇摇摆摆的走出来在塘边未结冰的浅水中觅食。陆然脑子里浮现出各式各样的鸭子，全聚德烤鸭，咸水桂花鸭，芋荷鸭，啤酒鸭……不成，口水要流出来了……

抓？还是不抓？这是个问题。

一把扯开堵在门口的薛衣“把剑放回你屋里去，人别站在正门口，站这来！”陆然手指着门槛边。

“人在，剑在”薛衣酷道。

“握了个大草，那你别抱着它成不？乖，这就对了，把剑插回腰上。”陆然气的脑门疼：“记清了，别见人就拔剑，你是跑堂的，不是劫道的。”

“老头，你看着他，再不听话就揍得他桃花满脸开。我去跑个步，活动活动，今天起床迟了。”陆然冲着陆天机喊喊，招呼上陆陆，准备去县前水塘边跑步。

“也不知道你那步有什么好跑的，倒是那套画圈圈的拳还有几分意思……”身后陆天机嘀咕着：“去吧去吧，早些回来。稍带手打些酒回来，回头客人要酒都没了。昨天的酒全被薛衣一个人喝光，比驴还能吃，比猪还笨……诶，改天我亲自调些酒出来。”

“有人吗？这鸭子是谁家放养的吗？”陆然四处打量。

“是我的，你想干嘛？想偷我家的鸭子吗？”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跟着鸭子钻出芦苇丛，扎着冲天辫，双手插腰，奶声奶气地道。

“送只鸭子给大哥哥好不好？”陆然逗他。“不好，我娘病了，爹爹说鸭子要卖钱给娘治病。”小孩道。

第五章 一只鸭子引发的拜师 (第1/3页)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水蓝色的故乡。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藏着双亲的白发，恋人的欢颜。自己还是那个已尝遍天下美食为己任，恋武成痴的新世纪五好青年。梦醒却依然是孑然一身在这个偏远小城中，客舍如家家似寄。

一梦沉酣，起来时早已日影横窗。

陆然穿衣起床。店中鸦没鹊静，安静的连苍蝇飞过都听的见。陆然有些纳闷地想，平时这时候早该有赶早集的客人上门了，怎么一点声音没有？

“知道了！”陆然笑着对薛衣说道：“老头骂你呢！”

薛衣立在门边雷打不动，面无表情望天。

城外水塘边几树野梅开的格外精神，幽幽暗香袭来。陆然深吸了一口气：“这木有雾霾木有废气的空气就是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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