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商岭，在青阳城大牢，在城外的小树林。

每一次，都是一头撞进这片黑暗当中，治愈伤痛，学到本事。

牛昊静立在黑暗当中，开口问道：

江藏娇混迹青阳城时，假装过乞丐，却也没像面前这位，乞丐得这么彻底。

身上黑乎乎的不说，还带着一股熏人的味道。

乞丐看着牛昊，嘿嘿地笑起来，露出两排又黑又黄的牙齿，说道：

再转回头时，乞丐已经不再是乞丐，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迎面扑来。

相比明月道长身体里的黑暗身影，这种黑暗才是真正的黑暗。不忙于掩盖什么，吞噬什么，宁静、安详。毫无刻意、毫不用力，就已经让光明不再成为光明。

熄灭了光明的黑暗，不会带着那副咬牙切齿一样的寒冷，急于把整个世界都冻死一样。

“我只看出这位小哥骨骼惊奇天赋异禀，却没想到你果然是万中无一的人间奇才，没想到你真的能安邦定国拯救苍生。”

牛昊看着面前的乞丐，说道：

“我想知道，那天如果我拿着那块牌牌，跟你换了那本天书，又会怎样。”

乞丐嘿嘿笑着，一只手伸进敞开的怀里挠着，发出刺耳的嚓嚓的声音。

“就像下棋。一步变，步步变。”

黑暗之中，既不冷也不热，不会带给人惊惧，也不会让人感觉到欢喜。

这是亘古一般的存在，这片黑暗，天地初开，阴阳初具，就已经有了。

牛昊早已经习惯这片黑暗。

“在下牛昊，下界小民，一直没请教，要怎么称呼您？”

黑暗瞬间退散，露出金甲武士金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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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章 谁来赌一把 (第2/3页)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乱蓬蓬的头发，脏兮兮瘦削的脸颊。嘴唇上留着稀不楞登的几根胡髭，脑袋后面是个草绳绑成的发髻。黑袍子落满补丁，脚上趿着一双草鞋。

乞丐？

乞丐冲着牛昊说道。

“棋局的输赢难改，可是你这枚棋子，就不会用来决定胜负了。成不了大武仙尊，也遇不到四方神使。”

乞丐说着，从怀里拿出手，凑到鼻子底下闻着。自己也觉得恶心一样，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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