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院长腿软扶墙，指着王厨子说：“你、你简直是疯了，利用劣质低价食品以次充好敛财，虐待老人，这也不是什么大罪，犯得着杀人吗？”

“罪大罪小那是要看造成的后果有多大，去年死了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婆，今年这才七月，就已经死了两个人，有一个是被牛春阳给弄死的，你问她有没有？”王厨子一句话，牛春阳面如死灰。

“你、你血口喷人，你个王八蛋。”牛春阳喘不上气，紧张到语无伦次，“那、那老太婆自己犯病死的，关我什么事？”

王厨子冷笑：“自己犯病死的？人家有心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非但不顾忌，还对人家肆意辱骂，人家心脏病犯了，自己挣扎着去拿救心丸吃，你不帮忙拿也就算了，还把药踩烂，你这可是杀人，不是虐待那么简单。”

“你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踩了她的药了，那是她自己发疯踩烂的。”牛春阳吼得歇斯底里像个疯婆子。

“你吼得整个楼层都听得见，又不是我一个人听见，不信，你问问其它护理员。”王厨子红着一双杀人的眼睛，勾着讽刺的笑，走火入魔一般，“我记得你是这样喊的，你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不拉，偏要在饭点上拉，你是成心恶心我是吧？别以为你装心脏病发，我就能饶了你，看见你病殃殃的样子我就来气，你要死就死快点，还吃什么药？吃吃吃，我让你吃，我让你吃，我看你吃什么，吃吃吃……”

“怎么样？是不是一字不落？”王厨子记性可真好，牛春阳说过的话他全记住了。

“闭——嘴！那我也没你杀得多，这院才开了两年，你至少害死了两个，都是因为大肠杆菌过盛拉死的，我们不说

未第346章凶案现场 (第1/3页)

眼睁睁地看着高大爷和吴育金两条人命死在我眼前，我心里仿佛强塞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心塞之余犹梗在喉。

吴育金睁着一双死不瞑目地眼睛好像在看着我，嘴里不停地涌出血，被他们抓着脚往衣柜那边拖去，拖出一条血路来。

“先先先藏里面，等天黑了再再再弃尸。”王厨子终于知道怕了，声音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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