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斐在葛文沣脸上看了看,突然问了一句,“你跟你爹娘长得像吗?”
葛文沣以为王爷竟然真要教自己,立刻兴奋坐直了身体“像,特别像,我跟我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难道,这变好看还需要跟爹娘一样吗?
谢彦斐遗憾看着葛大人“那可惜了,那葛大人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葛文沣“???”
谢彦斐摸着脸“这脸,遗传母后……之前只是因为中毒,现在好了只是恢复本来面目而已。”
裴泓笑笑,笑得谢彦斐头皮发麻“王爷剥了别人衣服,我剥王爷衣服啊。”
谢彦斐顿时酒醒了大半“…………”得,忘了这厮醋劲儿了。
……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那老太婆还不如我呢,如今想想,我们其实半斤八两啊,我还没嫌她呢。”
谢彦斐认真颌首,开始忽悠葛文沣,“所以啊,葛大人你完全不必担心啊,至少你现在这模样贵夫人肯定不会跟你和离啊,可你瞧瞧世子哦不对,皇上那模样……是不是天上有地上无?”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旭帝确是长得好。”
谢彦斐指了指自己脸,“所以啊我得跟世子同样脸才行啊,不然万一哪一天世子见多了美人,毕竟世子可是皇帝,所以……本王只能努力往好看去,以色侍君,哎,本王也不容易啊。”
葛文沣想想觉得这心里平衡了,王爷这么一说好像确是啊,他一个刑部尚书是靠脑子,纠结脸干什么?
谢彦斐一点都不好走好吗?
谢彦斐本来还以为裴泓会拿这四个字说事,可一路上都好好,甚至第二天他出门裴泓也没说什么,他白日没找到目标人物,晚上偷偷摸摸回来,发现裴泓就等在他房里,上下扫视了他一圈,落在他刚刚活蹦乱跳腿上,笑得让谢彦斐扭头就要跑。
身后门咣当一声关上 了,挡住了谢彦斐去路,他眼见着走不掉,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谢彦斐笑着转身“世子啊,这是……干嘛啊?”
裴泓笑得比他还意味深长“给王爷机会……以色侍君啊。”
谢彦斐“…………”
谢彦斐知道他也想到了,却是摇摇头,“不,我觉得当初在皇陵时候……已经很好了。”那一身喜袍,是当时还是胖五时候为世子穿上,如今他再次以另外一种模样穿上男后君袍,也是为世子穿。
可这两次是不一样,结果却是相同,足够在他心里铭记一世。
显然裴泓也听懂了,用力攥紧了手,掌心相贴,通过血脉相连,仿佛心脏紧贴在一起,这种在所有人都在情况下,他们宽袍下却如此,有种隐秘却又激动情绪蔓延开,谢彦斐咧嘴笑了,拉着裴泓抬步朝着喜堂走去,“走了,去看你六弟六弟媳拜堂了。”
裴泓视线从他这表情上扫过,再联想到敬酒时候他一直盯着六皇子衣襟,眯了眯眼,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谢彦斐脸,热热,“王爷,你在想什么高兴事,和我说说?嗯?”
谢彦斐嘿嘿笑着,视线从虚空一处落在裴泓脸上,探出手去,“嘿嘿,世子你长得可真好看,你放心,你大婚龙袍下跟老六一样没穿里衣,我也不会笑话你,哈哈哈……”
裴泓眯了眯眼,“哦?原来王爷早些时候与六皇子离开,是去帮六皇子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啊。”
葛文沣“???!!!”完了,这下子一点机会都没了。
葛文沣不过是在五皇子几句话中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陪同谢彦斐去刑部大牢时候就像是一颗蔫了老白菜,看得一众看守牢房都以为大人是不是被人胁迫要劫狱了。
谢彦斐逛了一圈都没听到有目标人物,遗憾出去时候拍了拍葛文沣肩膀,看他还蔫着,“葛大人啊,你夫人嫌弃你模样了啊?”
葛文沣颌首“人老了不如当年小年轻时候鲜活,家里老太婆可不就是觉得……”
谢彦斐“可你想想啊,你老了,你夫人是不是也老了?”
裴泓紧随其后“……好。”
六皇子被谢彦斐那么一折腾,果然看到奚菡不紧张了,却又变成了另外一幅谨慎模样,生怕有人会注意到他喜袍里没穿,这种谨慎倒是没人怀疑什么,可等到了敬酒环节。
谢彦斐一直瞅着六皇子衣襟,似笑非笑,看得六皇子怕了,赶紧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谢彦斐,生怕他这五哥又使坏。
谢彦斐心情好,给他敬酒就喝,还真有点喝醉了。
在回程马车里,谢彦斐人虽然醉了,脑子还算是半清醒状态,只是身体像是不是他一样,手脚反应迟缓,大概是觉得高兴,他躺在裴泓腿上,从出了六皇子府门就开始吃吃笑。
谢彦斐看葛文沣如释重负模样,想着还要靠着他找到两个目标人物,要是天天见到他脸压力太大可不行,结果,谢彦斐这边刚安抚好了葛文沣,一抬头,就发现大堂门口不知何时等在那里裴泓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谢彦斐吓了一跳卧槽,世子什么时候来?他听到多少?
像是回答他一样,裴泓挑挑眉,“以色侍君?”
谢彦斐默默吞了吞口水得,都听到了。
葛文沣一看不对,哈哈哈笑了声“皇上是接王爷回府吧,王爷您回去吧,好走好走。”
谢彦斐还没觉察到危险到来,笑得像是一个大傻纸,“老六……还、还威胁我,说等我大婚,哈哈哈,他到时候……都当、当储君了,父皇肯定……不让他去旭国……嘿嘿嘿……”老六计划怕是要落空了,哈哈……
谢彦斐翻了个身,开始觉得醉意上涌,把裴泓手搭在额头上,“疼,按按。”
裴泓从善如流帮他按着眉心,最后谢彦斐怎么回到寝殿都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身上有点凉,他迷糊着睁开眼,就发现有人在剥他衣服,他对上裴世子那张脸,摁住他手“嘛呢?”
谢彦斐到刑部时候葛文沣刚从外头回来,看到刑部外没人守着都围在大堂外,猜到某种可能性,赶紧把偷偷摸摸偷看衙役都赶走了,看什么看,没看过大变美男啊。
只是等人都走了,葛文沣踏进大堂看到坐在首位上正在翘着二郎腿喝茶少年,也忍不住多看几眼,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保养脱胎换骨呢?这脸蛋这身材这明明二十一却如同十八一样绝世美少年模样,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葛文 沣没忍住蹭了过去,在一旁落座,“王爷啊,你这脸……是不是有什么秘法?”他摸了摸自己糙了不少被自己夫人嫌弃脸,如果能有王爷这脸十分之一,别,百分之一,别……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谢彦斐本来和葛文沣说好是六皇子大婚后第二天去刑部瞧瞧,结果当天葛文沣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一个冷面青年,说是王爷不来了,明天也不来了,后天……大概可能也不会来。
谢彦斐“身残志坚”第三天还是起来了,觉得世子真是禽兽,就是脱一下老六外袍而已,再说,最后还是老六自己脱得,结果折腾他一宿,哎,没想到世子这么爱他,真是……甜蜜负担啊。
于是,爬起来谢彦斐把裴世子踹到隔壁去分房思过十天,然后喜滋滋出了旭王府,去了刑部。
第103章三章合一 (第3/3页)
红牵着奚菡走过回廊,往喜堂去,不知道他和世子成婚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不过应该不会了,他是男后,世子是皇帝,到时候肯定是要在文武百官面前。
他想起了在皇陵时,当时被迫跪拜时情景……
突然,谢彦斐手被裴泓握住了,他偏头看去,就对上裴世子带着笑意眉眼,里面温柔缱绻,倒映着他影子,“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举行两次婚事。”
他一张脸本来就好,这会儿脸上酒意未退,潮红覆面,尤其是墨发铺陈在裴泓腿上, 与他靛青色衣袍几乎交融在一起,让裴泓一双凤眸底愈发幽深黑沉,他也喝了不少酒水,只是他酒量好,这会儿瞧着没任何不适,只是直勾勾盯着谢彦斐模样,像是带了钩子。
偏偏谢彦斐醉酒之后反应迟钝没怎么发现,他还惦记着刚刚送六皇子回新房时模样,只要想到这会儿正激动六皇子与奚姑娘面对面喝了合卺酒,等退下所有人要歇息时候。
当时正紧张不已老六被奚姑娘服侍着脱去喜袍,结果看到里面没衣服,哈哈哈,想到那画面谢彦斐眯着眼,笑得活脱脱一只得了便宜狐狸,他这可是帮老六,多么记忆犹新新婚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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