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自己老头儿：“那画家叫什么来着？”

老头儿没好气，他怎么知道，他们也不是奔着画展去的，谁知道谁开的，哪个神经病开的吧。

常青：“是叫王辰吗？王者王，日月星辰？”

路阿姨拍手。

“那就是他了。”

可真是缘分啊。

火车。

常青想起来一件事，准确的说是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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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看个病，叫病人爷爷吧，这叫不出口啊。

“好多了好多了，我就是来问问他这两天说口干，怎么喝水都喝不够，这是喝药引起的吗？”

老人家嘛，话就比较多，说来说去的，耽误的时间就比较多。

真的不可能见过，也不可能是认识的。

她家的亲戚，一个比一个穷。

“路阿姨，要是没事那我就……”

常青：“……”

到底是不是嘛。

“我朋友给过我一张纸，说是上面有答案……”

路阿姨明显来了兴趣。

“那张纸

“我大儿子还和我说过，看着你觉得有点面熟。”

常青汗颜，得，就是要拉个关系。

叔，你就算是不拉关系，我也会帮你父亲治腿的。

“你是哪儿的人啊？”

常青回了一句，老太太想想，刚想摇头老头儿给了一句：“他去过那地方当兵。”

路阿姨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你也该下班了是吧，向京比沉江好，不过沉江的空气那是真好。”

“沉江太冷了。”常青道。

“可不是，我和老头儿一开始去了也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就好了，想起来我们第一次碰面还是在火车上……”

路阿姨：“……”

她不是去看画展的。

画家是谁来着？

“阿姨，你还记得去看的那次画展，就是那个数独的画展……”

“记得记得，怎么了？”

“那是谁开的，还记得嘛？”

251 他是家属 (第2/3页)

好点了吗？”常青问。

老头儿没好气说：“你叫我叔叔，你叫我儿子什么。”

常青：“……”

老太太点头。

“你叔叔一说还真是，我儿子在你老家当过兵。”

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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