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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方的窑洞口一对老夫妻像是议论过了，有些犹豫地招手，开口喊：“欸，你……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娃娃？”

褚涟漪站住了，努力笑着，看过去。

“教授医生家的？”

“你，你要不要看看这几张？”褚涟漪似乎有些小尴尬，问。

“当然要看啊。”

江澈伸手直接整叠夺过来，低头只看了一眼，笑意就在嘴角浮起来。

好在他眼睛里的喜欢，她刚才看得清楚。

不然就要生气了。

说着话就进了村子。村里人见着了，大多好奇地偷偷打量着他们，有些个年纪稍长的，边看还边眯眼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他翻看着照片，照片上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渐渐从戴着红领巾到佩着红像章。

她穿着白裙子，扎着红领巾站在爸爸妈妈中间。

她挽着妈妈的手臂，像两朵花。

“这小女孩真漂亮。”江澈抬头，从心里笑出来说。

褚涟漪接不上。

“我们去哪儿”，江澈说：“牛棚说不定拆了吧？”

“牛棚？……哦，你怕是只听说，没了解。实际哪来那么多牛棚啊，何况那时牛比人金贵。”褚涟漪苦笑说：“关牛棚只是一个象征意义，我们当时住在村公社留下的一间老房子里，倒也还能遮风雨。”

正说着。

“爷爷奶奶人都挺好，没给我们吃亏。”褚涟漪又说。

江澈点头，然后转头对两位老人善意地笑了笑。

老人也对他笑，

“嗯，是呢。”褚涟漪喊：“犁爷，奶奶。”

喊完她转头跟江澈解释，“犁爷是当时村里耕田的老把式，我们家人被派去劳动，有些时候就是跟着他。”

“哦。”

第626章 那时豆蔻 (第2/3页)

“欸。”

“嗯？”

褚涟漪喊了一声，把江澈从走神状态里拉回来。

“这张你多大啊？”江澈拿了其中一张跳舞的照片问。

褚涟漪低头看了看，说：“十三，或十四那年的春天吧，后来……就没有了。”她尽量说得不沉重。

一直被他闹，叫做褚少女，她还是第一次给他看自己少女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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