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有点不解,但还是忍不住干笑了两声道,“陛下,您可是对我说的!”
南皇微微敛眉,没什么表情,“不然呢?”
柳妃的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叫醒?
她无奈只能拿出了帕子裹在了指尖上,使劲推了推轩辕锦鸿,只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显然轩辕锦鸿是被冻晕过去了,加上身体本来就弱,此刻哪里是这般叫就能叫醒了的?南皇简直就是在为难于她?
每触碰一下轩辕锦鸿,柳妃心头的厌恶就逐级攀升,他是他的弟弟,如果他现在不是南皇的男宠,她早就杀了他了。
柳妃秀气的美眸嫌恶地蹙起,她本欲要让人用水将他泼醒,但想到此刻南皇还在车上,并不是她可以做主的时候,她又敛起了厌恶,满脸担忧地转过头去对一脸阴沉的南皇道,“陛下,轩辕锦鸿他,不知何故晕了过去……”
“不知何故?”南皇冷哼了一声,微微摆手,“将人给拖上来?”
整个队伍因为轩辕锦鸿的晕倒,而全部停了下来,柳妃不明白南皇这番是何意,她以为以南皇的性格,会直接将人给暴打一顿给打醒,没想到会是叫上车来。
轩辕锦鸿此刻正在美梦之中,他没久没有这么长又这么安宁的一场梦了。
仿佛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是他的家,皇城内外,他自由自在,他享受着锦衣玉食和众人的呵护与尊重,每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哥哥,父王母后都在,他们都对着他温柔地伸开了手,叫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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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无常的南皇,她早已习惯,可手心还是渗出了细细的细汗。
柳妃轻笑了一声,在南皇的唇角落下一吻,然后从南皇的身上站了起来,“我特地给陛下您熬制的,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南皇看着她细腻的姿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她将这青桔糖水端到他面前,轻轻抿了一口,清淡的气味瞬间就充斥了口腔。
柳妃坐在软轿之内不断地给南皇熏着暖香,南皇则是闭目养神,随着轿子的轻摇,晃似乎睡的相当的熟。轿子外的轩辕锦鸿却连一辆马车都没有,跟一众太监一般,双脚行走了十几里路了,而且他衣着单薄,露在外面的肌肤早已青紫一片,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被南皇捏出来的。
南皇又癖好,众人心照不宣却都不言其一,只是看着轩辕锦鸿的时候表情厌恶,怜悯又嫌弃。
轩辕锦鸿早已对众人的态度熟悉而习以为常,他只是一直都垂着头,一步又一步地踩在了雪地里,较为其他人,他的行动显得更加困难,一来是因为全身上下总是旧伤未愈,又被南皇折腾出了新伤,拖着残败的身体,他觉得每多走一步,全身上下的五脏六腑就撕裂般的疼痛,而身上的那些皮肉之痛,他已经毫无知觉。二来,身上单薄的衣服兼职不足以避寒,寒风呼啸,他的手脚已经开始麻木,能够往前走,只是凭着本能。三来,为了担心他逃跑,脚上重重的镣铐更是加重他的负担……
几次三番,轩辕锦鸿都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南皇突然开口,“柳妃,你这是太温柔了,这样得叫到什么时候呢?还脏了你的手……”
柳妃微微侧目就看到了此刻南皇的眉目之间染上的一丝笑意,那笑容不达眼底,她跟在南皇的身边多年,自然知道这笑容其中的寓意,每每党南皇以这样的笑容的时候,那么便表明他心中早已产生了狰狞的心思了。
这是在给她特权?她巴不得!
柳妃心中冷笑,那按台之上的茶壶正冒着袅袅余香,她修长的玉指直接拿过那茶水便浇到了轩辕锦鸿的身上,顺着他醇弱的肩膀一路往下。
袅袅白眼在轩辕锦鸿的身上发出嘶嘶的声音,那是滚烫的开水和受伤的肌肤相交融发出的声音,滚滚白烟这次却不是在案台之上,而是从轩辕锦鸿的身上冒了出来的。
“一年时间没看到他了,甚是想念?陪我走一趟吧?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那边,我心甚忧!”南皇放下了青瓷杯,淡淡地说。
柳妃看到他双眼之中的一抹哀色,这情绪不假,如果南皇有心,可能都在那画中之人身上了吧?从此之后无人可取代。
“是!陛下!”柳妃微微福身。
“你下去吧,让他们好好准备,几日出发!”南皇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火红的海棠花之上,双眼微微眯起,手中的酒瓶在他掌心旋转,不直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柳妃面色如常地躬身福理,打算转身离开,南皇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巨无任何情绪,“让轩辕锦鸿也跟着一道去吧?”
他终于不堪重负倒在了雪地上,前面的丫鬟因为轩辕锦鸿的突然倒下,惊呼出声,原本假寐的南皇也被就此吵醒,疏忽一双清冷而狠厉的眸子突然展开,柳妃心头一惊,撩开了软娇上的帘幕,沉声道,“瞎叫唤什么?”
那丫鬟自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地说,“他……他……他晕倒了!”
柳妃蹙眉看着轿子旁的晕倒过去的轩辕锦鸿,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腕都遍布着丑陋的血痕和难以祛除的疤痕,唯有一张脸光洁无瑕,可那又有何用,此刻也被洞的毫无青紫一片,墨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腰间,宛如丧家之犬。
很快两个侍卫将犹如死尸一般的轩辕锦鸿给扔到了车上,果然一股腥臭瞬间就跟原本而熏香融为一体,柳妃本能地蹙起了眉头,没由来的厌恶。
“将人给弄醒?”南皇又是淡淡地吩咐,大拇指和食指把玩着另一只手上的白玉戒指。
整个车厢内就只有她和南皇两人,南皇这般吩咐,难道是对她说的?
柳妃向来不会当面忤逆南皇的意思,相当懂得察言观色是她可以在南皇的身边呆上这么久的重要原因,可是现在她却将那种厌恶都不愿意掩饰了。
“陛下,他一个贱婢一身恶臭,若是拉上了车,不免会脏了您的龙体……”
南皇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说,“让你们将人给拉上来是都没听到吗?”
406:折磨 (第2/3页)
南皇一只手拿着酒瓶,单手勾住了他的腰身。
“这后宫内,也就唯独柳妃你懂我心思?最为贴心了?也不枉朕这般疼爱于你了!”南皇轻声说,带着清淡的酒香的气息落在了她的额角。
下巴被南皇轻轻抬起,她精致小巧巧笑倩兮的绝美脸庞落到了南皇的双目之中,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漆黑若深渊,永远无人能猜透这眸子之中在想些什么。
柳妃一怔,不知为何今年将那贱人带着,但既然南皇已经说了,她自是不好多问什么。“是!”
众人都知道每年腊月初一南皇都会出宫游玩,却无人知晓原因是何。
一连几日漫天白雪纷纷扬扬,毫无休止,浩浩荡荡的队伍踩在漫天白雪之中,恢弘而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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