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将被永远记住。

既然这么艰难，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山上一座山峰上，一个红袍人看着不远处的茅山主峰，何蓝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道：大人，山上传来消息，柳如歌身中死气，据说已经命不久矣。

红袍人摇摇头道：些许死气，不过断人求生的意志，若一念求生，便死不了。

何蓝道：可是我们监视了他八年，八年时间我们几乎已经将整个茅山派换成了我们的人。可是丝毫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红袍人道：八年，不光是我们，几乎整个大陆的势力都在关注着他，蜀山，小雷音寺，四大世家，还有从来没有被我们发现的黄泉，你知道，为什么都要关注这一个人吗？

何蓝道：属下说句不甚恭敬的话，也许他只是一个生性怯懦的平凡人，并不是像大家看的这么重。

红袍人道：何蓝，你虽是我下属，却也有师徒的情分，我现在就教给你，如果你想战胜你的敌人，就要首先学会恐惧他，你要学会在恐惧中，击溃他，如果你无法适应这分恐惧，那么就永远不要和这个人为敌，可是我们大家都在做着同样一件事，我们害怕被他推翻我们掌控的一切，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几乎这样做到了，所以大家都在恐惧他，又几乎想把他掌控在自

第404章 命不久矣 (第1/2页)

一个孩子在襁褓里哭泣，艳丽的火球照亮了夜色的天空。

墙角里，一个孩子抱住头，几个孩子在他的身上拳打脚踢。只是少年不再哭泣。

茅山一个少年刚跟一个伙伴微笑着分手，拐过弯却见那伙伴，收起笑容，向一人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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