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觉得自己的心仿似突然出现一个大洞一般，自己所有的情绪，都从这个大洞露出，自己一下子空了一大半。

霜寒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可能今日一别，日后再不相见了，若是带着一些话离开，总觉得如鲠在喉，那些遗憾，还是用最锋利的剑直接切开好了。

缓缓吐气，心跳到了喉咙处梗住了呼吸一般，说出来的话竟有些许的沙哑：“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么？”

眼前的光影错乱开来，眼前闪过一张张的画面，却形成不了连续的故事，仿似天边的流星，一闪而过，在这些闪过的画面之中，没有叶灵，有的，只是霜寒在兄弟的陪伴下有时独自一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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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霜寒便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听之不见，眼中磨药的芊芊玉手停了下来，在短暂的绝对安静之中，霜寒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都快要暴走了一般，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在这短暂的安静之后，磨药的手继续磨药，她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语气依旧平静如常：“知道。”

这两个字仿似一柄大锤，将周围的寂静全部锤个粉碎，霜寒再次听到了周围一切的声音，秋风的萧瑟声，不变的磨药声，以及自己不断的心跳声。

霜寒眼中的慌张已经消弭了很多，眼底的情绪浅浅，问道：“为何？”

磨药声中，她的声音响起：“你的杀意太重。”

79 第四章 第五节 是否为剑 (第2/3页)

是泽离进来，背着一大箩筐的药草，叶灵会说什么，估计是完全不一样的神色吧，无奈地一笑，不想也罢。

霜寒吧草药放在叶灵脚边，低着头，看着在石头间翻滚碾碎的药草，问道：“欠你的医药费，这些日子来的工作，差不多还清了吧？”

叶灵磨药的节奏没有半分被打乱，自然地说道：“嗯，是的，你要走的话，随时可以走了。”

霜寒点了点头，已然了然，转身，离开了这个他曾经无比留恋，想在此处呆一辈子的地方，飘身而去，没有带着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是剑，而她，不喜欢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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