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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饼子虽说硬得能砸死人,在边军守城那会儿一人一天不过能有半张,拿水煮开泡软了却能有半锅稠粥,能顶一天的饿。”陈十眯缝起眼睛回想起当年,“那时候你师公有吃不饱的时候还总爱来用些花言巧语骗别人口粮,老子当年信了他要撮合沈家大姑娘跟咱的邪,每日口粮有小半都落在他肚子里,夜半饿得肚皮直叫唤的时候还想着那姑娘扭起来给人眼都瞧直了的好生养屁股....”
“那时你师公还没当上边关骑军马上枪矛教头,和你陈伯都还不过是个小卒的时候就总想着有朝一日凭籍一身武艺在江湖上开宗立派,当时想着不用在每月眼巴巴的等着那时常拖欠的几钱银子饷银去打酒吃。”
“你师公是有真本事在身的,任凭在卒子当中混多少时候终究也逃不过能知人善任的官长,他当上牙将的时候你陈伯还是个区区什长而已,手下就那么十来号人而已,若是没出那档子事儿,兴许你师爷有朝一日也能坐上一州将军的高位。”
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他们都还在大尧北疆塞外的堡寨内,作为大尧抵御草原蛮子南下的前哨和最初一道防线,是随时都可被舍弃的,一座堡内就那么几十号人守着,在还没被蛮子马蹄夷为平地之前,包括陈十与张五在内的几十号卒子搜肠刮肚将腹内的的见闻故事都讲尽了以后,唯一还能消遣光阴的便唯有那二十文一壶的劣酒,他们二人也就是在那时沦落成后来嗜酒如命的模样。
“那年也是同前两年一般,草原上遭了雪灾,把牛羊都冻死了,蛮人又南下来抢钱粮人口,不过两百来号蛮子游骑一到,射了几轮见,那座堡大门就破了。”陈十长叹一声,“大伙儿平日里都是饮酒解闷,就算会几个把式有些武艺在身的也多生疏了,大门破了也没个能挡住蛮子来势的,走不了几合就都被....”
塞外堡寨被攻破数见不鲜,虽说兵部官员们也俱都知晓将设置这么这么些个孤悬关外的堡寨,无疑于是将那些驻守堡寨的士卒性命都交由草原蛮子,只为能尽早送出蛮人南下的讯息,几十条人命被蛮人百来号骑兵一过,割草一般的就没了,待到来年又派人出去重建那堡寨在进驻几十号人进去,候着不知何时便至的蛮子南下骑军。
这些毫无油水可言的堡寨其实于南下草原蛮人而言也极似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又担心这些落
二百五十九 为人先后(上) (第2/3页)
力汇聚嘴上意欲对付与这饼子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一直在侧面色诧异望着咬牙切齿魏长磐的陈十终于提醒道;“在边军那会儿的时候,这阎王饼子都是用热水泡软了作粥喝的....”
“陈伯您咋不早说?”魏长磐将不过留了圈牙印咬痕的饼子从口中取下来苦笑道,“您早说一声也不用再这般辛苦对付这饼子....”
“你也没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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