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慢慢道：“我喜欢的，是我喜欢的人。”

这话摸不着头脑，楚媛媛却明白。

慕怀谦和燕崇光，顾君颜一个都不喜欢。

帝王之心，果真难测！

最终，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凤鸣钟响十二声，宣告着一国太后的荒唐死因。

太后丧事由林丞相一手操办，刺客由太子一力追查，顾青云暂时收监，公主楚媛媛与安国郡主顾君颜出言无状，罚跪两个时辰。

“说实话，人人都以为我跟燕崇光关系好，但是那只是因为我们两个臭味相投，我……很久以前就喜欢慕怀谦了，那次画舫上我喝醉了，他去扶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

“可惜，他不喜欢我，我知道，他喜欢的是你。”楚媛媛笑得轻松，“我不后悔，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顾君颜叹了口气：“我，亦是多谢他厚爱。”

盛气凌人的皇后居然还得了许多安慰，一点事儿都没有。

……

是夜，顾君颜与楚媛媛一同跪在御书房前。

顾君颜沉默地敲着自己的腿，“你……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四人心里都清楚得很，楚媛媛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挺身而出，站在朋友这边。

楚媛媛一愣，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那你是喜欢燕崇光吗？”

顾君颜沉默了。

“媛媛……”顾君颜叹了口气，拍了拍楚媛媛的肩头，“你是个好姑娘，只要你想，我们还是朋友。”

楚媛媛闭上眼睛，一行清泪落下，“嗯，是永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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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颜沉默，“没有。”

顾君颜眼神闪过一丝薄怒，都已经说了，是定好的计，然而，到现在，楚皇居然还一点都不相信爷爷！

即使他已经知道，今天的事不可能是爷爷做的！

这个举动，已经超出了她的身份。

楚媛媛跪得笔直，半晌，才慢慢道：“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喜欢慕怀谦。”

顾君颜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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