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魔界生乱不是因为天界？”慕清姿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长久以来的推测，一下子被推翻。

慕清姿盯着祸钦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藏着无数的苦痛，复杂，憎恨，爱恋，希冀，唯独没有谎言。

“不瞒姑娘说，我曾经一个故人……也是如姑娘这般，月华清冷，风姿素雅。”祸钦苦笑，看着慕清姿的防备，颇有些颓然，低声道，“可惜，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死了吗？”

祸钦摇头，“不是……是我，再也无颜对她。”

阳城之内——

慕清姿一身白衣，看着面前的祸钦，眼中掺着碎冰，一个回眸间，清冷无双。

“阁下好大的本事！”

慕清姿一愣，魇素曾经是在祸钦身边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拿到了很多的消息才回营。

在祸钦眼中，魇素俨然是个背叛他的叛徒，但是，祸钦似乎浑不在意，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

“难道你要告诉我，反叛者居然是善人？”慕清姿冷冷道，“阁下刚才那一抱，已经非君子所为，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祸钦坐在高位上，似乎有些疲倦，却仍然看着慕清姿，久久没有说话。

祸钦没想到，自己随便抓回来的女子，居然跟自己梦里的那个人，长得那般相像。

说相像，并不是指样貌相像，而是那种一袭白衣清冷华然的气质……

“阿嫦！阿嫦！”祸钦似乎有些魔怔，抓着慕清姿的手就要抱住她。

慕清姿冷眼一拍，一巴掌拍开祸钦。

祸钦一愣，苦笑道：“实不相瞒，实在是姑娘的背影，太像我一个故人……”

故人？

慕清姿一愣。

“她是仙子！”祸钦笑了笑，那带着面具的半张脸，嘴角弯弯，甚是沉醉，“我曾经以为我终究要回去找她，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我等不到那时候了……”

慕清姿好奇地看了半晌，才道：“你与天界勾结过吗？”

提起天界，祸钦蓦然流露出一丝煞气，半晌，摇头：“天界于我不义，我就算是走投无路，也断不会跟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伙合作！”

“你背叛了她？”

“没有，党派之争，我成了炮灰……后来经历了些事情，样貌丑陋，更是……天魔永隔。”

慕清姿沉默了一下，才道：“看你描述的样子，这姑娘不像是魔界人。”

176 似是故人来 (第3/3页)

自己这一方节节败退。

顾君颜沉吟了一下，心中有个想法，却不知道该怎么给萧浔说。

………

祸钦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慕清姿，沙哑的声音道：“委屈慕姑娘了……先在我这阳城暂住几日，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放姑娘回营。”

慕清姿勾唇：“我不妨告诉阁下，若是我少一根汗毛，阁下跟你剩余的人马，便会一个不留！”

祸钦一愣，没想到面前的女子这般犀利，不由得笑道：“姑娘多想了，我祸钦虽说入了魔道，却仍是个君子，魇素姑娘曾在我身边潜伏近百年，我也未曾碰过她半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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