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宫中佳丽云集，而陛下最爱何人娘娘知否？”

“当然是皇后！”口吻中不乏无力之感，一个她没见过却永远都拦在她前面的女人。

“那是谁？”

“徐妃娘娘！”我回答，远远看去，是看不太清。

他愣了一下，“徐妃？”听起来，他就像是没听过一般。我倒，白不舒服了。然后猛的打了一个寒战，回头看向那个小小的身影，宫庭？！

“娘娘没事的话，读读皇后娘娘所著的《女鉴》，必有所得。”

“夫人是在教本宫吗？”

“不敢，妾只是常想，为何皇后娘娘能得到陛下倾心之爱，除了是陛下之原配，同甘苦，共患难之外，更多的是皇后之德。妾有幸与皇后有过一面之缘，亦为倾倒，深慕之。”

“她美吗？”她问了我一个很蠢的问题。

“妾觉得很美。”我笑道。

“你想带兕子回家吗？”他懒得为不相干的人浪费口舌了，直接说到正题。

“兕子还是陛下之女，只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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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叹息了一声，这宫中的女子活着不易啊。

“夫人与陛下是为知己，陛下……”她想说什么我大约明了，又笑了起来，她看着我，住嘴了。

“娘娘，陛下建高台所为何来，娘娘应该知道吧！”我看向那座高台，远远的还能看到李世民的身影。

“夫……”

“夫人，陛下请夫人回去。”太监急喘嘘嘘的跑了过来，打断了她的话，我笑笑，行了一礼，告退。

回到高台，他站的方向竟是我和徐惠说话的方向，叫我回来是因为看见我在和徐惠说话？怕我说什么？胸中竟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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