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噎着，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程煜见到她的反应，好半天的功夫才嗤笑道：“是啊，程安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懂的……”

他的手揉过安阳的头发，眼睛里的深海在这一刻卷起了淘浪。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这个人的声音，带了怒气的质问，是他最讨厌的态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嘴角不经意地扬了起来。

他听到自己的嗓音散漫又慵懒，“程安，你来了……”

【系统：……】惊出一身冷汗。

“人情世故，只能是后天的……”

当天夜里，程煜抱着暖烘烘的安阳进入了梦乡。

“程煜！”

吵杂地空间里，他听到一个声音再叫自己的名字。

明明是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可是偏偏让他的心轻轻跳动了起来。

【安阳：……】瞬间不困了。

第890章 暗帝的生存法则（九） (第2/2页)

，沉寂着倒映的星空。

“程安，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你相信。就是我，也不行。”

“可是哥哥不一样，”安阳立刻红了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因为上学，哥哥不喜欢我了……”

觥筹交错中，他醉得几乎不省人事，想要竭力睁开眼睛，眼皮却沉得好像千斤重。

恍恍惚惚里，他费尽全力才分辨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好像是那声音主人的高跟鞋。尖锐的后跟带了怒气踩在冷硬的瓷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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