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不，殿下，有价值！草民对殿下绝对有价值！」

他连忙爬起来，紧张的盯着宁恒，哆嗦的说道：「草民，可以站出来，替殿下指证二皇子。物证没有，可草民是人证啊！对！草民是人证，草民是人证！」

柳迁顿了顿，有些为难的说道：「不过草民手里确实没有和二皇子的书信往来。此话千真万确，草民绝没说谎！」

「没有书信？你莫不是逗本王玩呢？」

宁恒脸色立马放下来了。

「哦。」

宁恒瞬间没了兴趣，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说，你对于本王，没有丝毫价值了。」

柳迁心底一惊，眼神中透着恐惧。

跟你这个老东西扯了半天，你告诉我你手里也没有书信？

真当我不敢杀你？

「不，不不，殿下息怒！」

见宁恒怒了，柳迁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不是草民故意不拿出来，实在是二皇子太过小心，每次联系，都是通过一个中间人，任何书信都没留下来。那人向草民传达二皇子的意思，草民照着做，如此而已。」

「那中间人长什么样？可有特征？」

他从宁恒的话里，听出了杀意！

毫不遮掩的杀意！

是啊，没有价值的人，

或许在前世那个年代，人证一句话，就能决定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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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迁相信，虽然他没有物证，但有人证，也足够让二皇子喝一壶的了。

「哦，人证啊。」

宁恒语气越发冷淡，眼眸中已经没了丝毫的兴致，「可是人证，能顶个屁用？」

弟113章 人证顶个屁用？ (第2/3页)

后的疑虑都放下了。

背叛者最怕主子清理门户，现在连这个问题也没了，那就好办了。

「好，我愿意配合。不过……」

「他……他每次都蒙着面，草民……说不上来……」

柳迁一脸为难。

他现在十分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想尽办法，留下点二皇子的什么证据，这样也能有筹码跟宁恒谈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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