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分身，天生便知真假。如今看似只是一介凡人，但却跟我一样，已经具备了一念扭转重置的能力。”

“最初的锚点，便是新舟驶离山海的那一瞬间。”

“希望，他们能撑得久一些。”张凡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情。

“我就不走了。”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

“不过此方世界，仍需一位舵手。”说着，一道淡淡身影，便从张凡身上飘出。

见张凡意已决，成神客们便不再勉强。

如其所说，“酌情”带了些或熟知、或有潜力生灵，躲进新舟之中。

原本虚无寂静的世界，有了点缀后变得热闹了不少。

跟张凡面容有几分相似，却无半点修为气息。

正是张凡从曾经“本尊”分身无数得到的启发。

“他会代替我，跟你们一起离开。”

“至于我……”张凡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摇头。

“凡道友可是担心，一旦离开山海，便有可能无法使用还真回到最初了？”真逝隐见状不由问道。

而有一众成神客们出手改造，也无需担心生存问题。

张凡将一切看在眼里，而后视线微不可觉的瞥向自己分身。

“且叫他……张小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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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万事具备，但目前新舟却无法脱离山海。

因为在众人认知之中，无论是山海、亦或者虚界，都是曾经真神的一部分。

纵使如今有新舟为器，他们也无法摆脱这种限制。

第1774章 灯火 (第2/3页)

航者，只能是张凡。

成神客们其实都无所谓，最主要的还是要考虑尊重张凡的意见。

脑海中一闪而过白漱月的面庞，张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酌情携带，无论境界。另外……”

张凡笑了笑，十分自信的说道：“一念真假，无论原本身处何时何地、何种状态。我若身处新舟之上发动还真，那么山海原地凭空消失，而在新舟之外、山海重现。”

众成神客们闻言皆露不解之色：“既如此，凡道友为何不肯与我们同去？”

“却是有一桩事，还需验证。放心，他在，如同我在。”张凡指着自己的分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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