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荒似在意到了什么，他侧首时，正好瞧见了对着自己笑的拉斯雷多尔。

伏荒：“……”笑得有些难看。

“你知道你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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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伏荒也是‘人’，他和拉斯雷多尔没什么区别。有的，也只是性子不同而已。

因为拉斯雷多尔害怕，所以伏荒会尽自己所能慰籍他。

拉斯雷多尔笑笑，“再说了，你刚不都说陪我去死吗？我还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呢？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应该会后悔没人陪我一起死。”

伏荒无语望天，“……我还真没想过，最后是你陪我一起死。”

“我也没想过。”拉斯雷多尔说。

拉斯雷多尔视线渐渐弱下，黑暗逐渐笼罩，他讪笑一声，“……撒谎。”

他能看见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还有置身于泥潭深渊中的绝望。

“或许，能看见我吧。”伏荒没跟拉斯雷多尔反驳，倒是用自己独特的安慰方式对待他。

那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些不可预料的事情。

就是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

没想过，但不会觉得不甘。

拉斯雷多尔的气息在他一言一行之中，弱得如羽。

伏荒感觉到了。

拉斯雷多尔神情微动。

拉斯雷多尔从来没想象过伏荒能说出些什么肉麻的话来安慰自己。

只不过，当伏荒真的说出那些话后，拉斯雷多尔才觉得震撼。

“只是觉得，你这人挺好。”

“别说那么不真实的话。”

“我觉得挺真实的。”

“你笑什么？”伏荒皱了皱眉。

“没什么。”拉斯雷多尔说。

“笑我？”

第一千九百七十章：怙终不悔 (第2/3页)

很糟糕。如果我们死在夏恩斯的手里，那才是真正的后悔。”

伏荒不得不赞成拉斯雷多尔这个说法。

死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带着遗憾去死。

他知道，拉斯雷多尔要坚持不住了。

“你说……闭上眼睛会看见什么？能感觉到什么呢？”拉斯雷多尔弱弱的问。

“你想看见什么就能看见什么。”伏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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