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改变是好的。

因为魏青鱼本人感到开心。

用是否开心来界定这种改变是好的还是坏的，是个不错的方法。

陆星笑了一声。

那从结束所有的合约开始到现在的半年时间里，他的改变是好的还是坏的呢？

“可是现在我很开心。”

“我喜欢你，我很开心，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很开心。”

“一想到也许可以在这里见到你，我就期待，我就开心，我就想排除万难的来，即使见不到你。”

来来去去，去去来来，人海茫茫。

她永远沉默平静。

“你变了很多。”陆星看着魏青鱼吹落在耳侧的发丝，慢慢说道。

魏青鱼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而出。

陆星若有所思。

魏青鱼继续说道。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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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鱼转头，对上陆星的复杂眼神。

她读懂了。

于是她盯着陆星的眼睛，认真而坚定地说道。

“这不是坏的改变。”

“这是很好的改变。”

“我以前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AI，每天要做什么都是我爸爸安排给我的。”

“我对每天做的事情没有喜欢或者讨厌，完全消除了自我的感受。”

“快乐或者伤心，期待或者失望，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她找了我。

陆星沉默地看着面前越来越像个人的魏青鱼。

他觉得高高坐在神殿里的魏青鱼才是魏青鱼，可是魏青鱼并不想那样。

魏青鱼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像素点。

她以前很少，或者从来不说：我怎么了，我怎么样，我想怎么，我期待什么。

她一向习惯说的是，嗯，好的。

440 发钱了 (第2/3页)

白白瘦瘦的一只，好像谁都可以欺负她一下。

以前魏青鱼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冷淡而寡言，像神殿里最美丽的那一尊神像，寂静地垂眸看着无数人跪在她面前讲述自己的心愿。

陆星坐直了身体，突然开始论道。

“你怎么界定这种改变是好的还是坏的？”

“因为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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