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韫看了会觉得腻味,这个追求者(身shēn)材瘦小,脸也长得一般,多半还有点精神方面的疾病,压根够不上他喜欢的标准,恰好有个电话打进来,站起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尖叫了一声,眼前突然一黑,后脑勺随即传来阵剧痛,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似乎还是娱乐圈的…
“今天几号?现在几几年?”
对方显然纳闷他怎么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愣了两秒才开口,“你又搞什么鬼?七月二十九号,至于几几年,你故意逗我吗?输了个代言而已,难不成你还失忆了,我跟你说,这招在我面前不好使,咱们还是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想搭上宁曼姐的人多了去,压根不缺你这一个,如果不是因为她最近换了口味,喜欢上忧郁美少年,怎么可能会轮到你,上回颁奖典礼你也看到了,景骋
恰好白韫那时候以甩出第二名三十分接近满分的高分和那张堪比杂志模特的脸上了新闻,时父隐约记起来自己当初有个不知去向的小明星(情qg)人,眼角也是生着颗泪痣,模样艳丽,(身shēn)段又曼妙,当时很讨他喜欢,甚至差点以为遇到了真(爱ài),可惜那时候订婚在即,小(情qg)人又不知趣,非吵着闹着要他给个名份,两人因此断了往来。
仔细想想,自己那时候龙精虎猛,又好(欲yu),前前后后做了十来次,的确有可能怀上,时父再一查,当年的旧账很容易就翻了出来,虽然气恼,但时母背后站着的娘家还真不是他能随便动的,倒也不是动不了,纯粹不值得,毕竟只是一个小(情qg)人而已,没了可以再找,更年轻的,更漂亮的都有,没必要为了这种旧事跟妻子撕破脸,何况当初那朵红玫瑰解语花已经跟过酒鬼,清白被玷污了,哪怕还活着,时父也不愿意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嫌丢脸。
虽然没了(情qg)人,但儿子可以要啊。
温苒是重生的,这点早在高考之前白韫就已经确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何况哪怕不用钱,单是白韫那张脸就有无数人愿意为他卖命了。
奇怪的举动,哪怕被学校里的男男女女排斥依旧不肯跟着家人去国外念书,执意要留下来,而且不顾自己(身shēn)边围绕的追求者,想方设法也要接近,甚至眼睛里写满势在必得,白韫都忍不住佩服起温苒的恒心了。
再是池屿,的确,池屿外表长得好看,打架也厉害,这会又正是韩剧刚流行起来的时候,坏小子类型的男生远比乖乖牌学霸还要受欢迎,但这些并不足以支撑温苒亲近他的原因,跟之前的素未谋面比起来,温苒后来的举动显得太过刻意,哪怕极力掩饰,依旧让人感觉别扭,所以白韫找了私家侦探。
何止是其他人,连池屿都对这个备受瞩目的女生没了好感,哪怕温苒再三解释,顺带扔出底牌,给池屿看了一张照片也没能得到对方谅解,对待(情qg)敌,尤其是当面一(套tào)背面一(套tào)的(情qg)敌,压根用不着客气。
那张被遗落在现场的照片后来到了白韫手里,捡到它的人是温苒室友,抱着将温苒和池屿这两个(性xg)别不同的(情qg)敌一起踢出局的想法,添油加醋描述了听来的故事,青梅竹马,可惜只当了两年邻居就被迫分开,互相还叫过小名,苒苒和阿屿,白韫听得噗嗤一笑,第二天池屿带着早餐等在门口的时候直接将照片递了过去,池屿二话不说,撕得粉碎,放在以前,邻居家的妹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小青梅,这两个(身shēn)份随便哪个都足够他对温苒区别对待,可惜只是以前,至于现在,十个温苒也比不上白韫。
朝三暮四,已经有了男神的喜欢还往池屿(身shēn)边凑的温苒成了所有学生排斥的对象,各种小把戏层出不穷,到临近高考的时候温苒成绩下滑得厉害,总算没心思继续缠着两人了,幸好考场发挥超常,考上了魔都著名的京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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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样的证据摆在面前,温苒似乎对池屿,应该说不仅仅是池屿,楚家的人她也认识一般,初见楚词时露出的诧异神色,对楚诗没来由的厌恶和憎恨,话里话外还向楚词试探起楚家远在国外的三子,白韫又不是傻子,重生的他看得多了,当下便知道温苒应该也是重生的一员。
前世或许还跟时湛有过节,所(爱ài)非人,重来自然要选择忠犬,至于对她不屑一顾的渣男,必须(爱ài)她(爱ài)得死去活来,受尽利用依旧将对方视作红玫瑰朱砂痣,有点恶俗,但谁让剧(情qg)都是这么发展的呢?
不过时湛这么冷淡的样子,白韫还真想象不出来他前世是怎么辜负温苒的,如果仅仅是无动于衷,不理会对方的示好,温苒重生玩这么一出,时湛未免也太冤枉了。
理顺了前因后果,白韫对待温苒反而更温柔了。
以前那个时湛虽然也有张好看的脸,但对方气质(阴y)郁,刘海常年过眉毛,连眼睛都看不见,平时又独来独往,女孩子也就远远观望下,时不时找他请教道题目,虽然很大几率会被拒绝,自从那次的洗手间事件过后,像是突然换了个人,脸倒还是那张脸,成绩也一如既往优秀,唯独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带着颜值也变得更高,仅仅站在那,周围的人便不受控制地将注意力放在他(身shēn)上,被那双眼睛看一眼只觉得浑(身shēn)酥麻,为他做什么事(情qg)都心甘(情qg)愿。
按照白韫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更好的大学,比如国外的名校,哥伦比亚,麻省理工都向他递了橄榄枝,但填报志愿的时候还是选了跟温苒同一所学校,备用口粮嘛,当然要近距离观察,这一举动也惹得更多人对温苒不满,连班主任和校长都找了白韫好几回,说的话大同小异,希望他不要为了意气用事,为了喜欢的女生放弃前途。
在这期间,主人格始终没再出现,反倒是时家派了人过来。
时夫年轻风流,花边新闻多不胜数,偏偏子嗣稀少,正房肚子里一个种都没迸出来,旁支的那些叔伯们也动((荡dàng)dàng)起来,以没有继承人为由想从他手上把权剥下来,时父顿时着急起来,倒也不是有多想要儿子,毕竟自己才四十岁不到,年轻得很,至少还能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坐二十年,缺的就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继承人,好堵住其他人的嘴。
平心而论,时父其实长得不差,甚至还很帅,要不然也不会吸引了时湛的生母,和现在这个强势的时夫人,四十岁,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五官深邃俊美,订制的西装穿在(身shēn)上,成熟儒雅,绝对符合女人们对未来另一半的想象,更何况他还(身shēn)价过亿。
两人谈了会没谈拢,毕竟白韫也清楚,自己进时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权利夺过来,真正需要经历磨练的其实是主人格,如果没有那段水深火(热rè),四面楚歌的(日ri)子,时湛不过是个被欺凌的小可怜,成不了后面那个男人羡慕,女人(爱ài)慕的大魔王。
在他要走的时候,有个包裹得严严实实,打扮十分奇怪的瘦小男人冲进包间,对方怀里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像求(爱ài),偏偏神(情qg)癫狂,说话也语无伦次的,被白韫拒绝之后直接发了疯,从玫瑰花束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有个站出来帮忙的男生被他刺中了肩膀,有人打电话报警,现场混乱至极,但不管怎样那个疯狂的告白者都舍不得伤害白韫,反而把过错归到其他人(身shēn)上,认定周围的人说了自己坏话,所以对方才不愿意接受他。
光是那张脸,时父就已经想象得出这个儿子未来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饶是知道对方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心脏还是忍不住砰砰直跳,那种魔(性xg)的魅力,足够成为商场上最珍贵的礼物,他敢打赌,再冷若冰霜,不近美色的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少年。
白韫对豪门生活没多大兴趣,严格来说这时候的时家还不算顶级豪门,没有时湛的推动,只能勉勉强强够得上参加魔都宴会的圈子,其中有一大半的原因还是仰仗陆家,陆家现任的当家陆景,恰好是时夫人的同胞兄弟,这也是为什么时父不敢跟她翻脸。
虽然不感兴趣,但白韫还是去应约了,毕竟对方主动替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102 他们都爱副人格10 (第1/3页)
镜子里的美少年大概二十岁出头, 下巴小巧,脸庞苍白柔弱, 沾了水汽更显得楚楚动人,眼睛是浅棕色的, 像极戴了美瞳,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那双眼睛本来就是棕色, 眼珠子因而显得透亮甜蜜, 漆黑的羽睫垂下来,一根根,像是孔雀的翎羽, 也让人愈发好奇这人抬起头来会是怎样动人的光景。
扔在洗手台边缘的手机又响起来,算上先前五个没接的,一个挂断的,这已经是第七个电话了, 一摁下接通键,里头飘出个熟悉的男声, 劈头盖脸就是通骂语,说他不识抬举, 说他已经是个过气歌手还装清高。
白韫全当听不见,他现在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时湛的心愿这就算完成了吗?不然要怎么解释自己突然从那具(身shēn)体里抽离出来。
可惜对方依旧不怎么喜欢搭理人,上课没机会接近,稍微多说几句话就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了,课间要么趴桌上要么干脆去天台,医务室睡觉,这两个地方几乎成了白韫的专属。
最初还有人不知死活地跑去堵人,被其他(爱ài)慕者合起伙教训了一顿,本来就是嘛,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凭什么你背地里偷偷走捷径,被欺负的女生想告老师,但又怕连累了白韫,毕竟这件事是因他而起,脑海里念头一闪,记起来对方讨厌麻烦,只能把苦果又咽了下去,同样的事(情qg)多出几次倒是没人再敢破例了,然而这么一来的结果就是学校里的人压根不怎么能和白韫搭上话,唯独显得特别的只剩下温苒一个。
从最开始破例收下早餐,再到本来咬牙不同意温苒加入学生会的楚诗突然松口,甚至运动会上的借物比赛,白韫抽中珍宝两个字,主动选择了温苒,言外之意不就表示温苒是他心里的珍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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