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昨夜一般，嘴角勾起。

他看着司空白，重重的点了点头。

预料之，又情理之外的说道。

“好。”

......

但很快，他又扬起了头，脸的失落之色散去。

他忽的笑了起来，极为真切的笑了起来。

那笑意，明媚的好似春日的微风。

天灾必然导致的是流离失所，饥寒交迫。

有道是穷则生变，不变便意味着死。

于是刘大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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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沉着眉头望着司空白，目光闪烁，思绪却回到了昨天夜里的那场对话。

......

“谢过师叔教导，弟子已经将那剑诀的要害记于心。”昏暗的房间烛火摇曳，身着青衫的少年朝着一身红衣的老者拱了拱手，随即站起了身子，便要离去。

“道理这东西...终归是强者讲给弱者听的。试图扭转这样规矩的人，大抵是...”老者皱了皱眉头，沉声言道。

“师叔也信奉这样的规矩？”少年问道，从他那平静如枯井的眸子难以让人看出此刻他心底的喜恶。

红衣老人在少年如此目光注视下，心竟是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羞愧之感。

牛头村的生活并没有想象那么轻松。

除了面对大周这几年一年频繁过一年的干旱与寒冷，以及山林的走兽。

他们还有更可怕的敌人。

世人常说天灾人祸。

二者却并非各自独立，而是相互关联。

那一脸肃穆之色的红衣老者沉默着注视了这位之前他几乎从未注意过的青衫少年，良久。

他似乎是要将以往忽略的目光在这时一并补，又似乎是想要将他的模样记在心底。

但终于，在少年要转身离去之时，红衣老者终是张开了他的嘴。

“此去凶险，凶多吉少，而你所能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你真的想好了吗？”

活了近七十载的老者，语气之少见的充斥着些许困惑之意。

他低下了脑袋，沉沉的点了点头。

“世事好坏终究不如人意，即使是我也难以更改。”

“是吗？”少年闻言，低下了脑袋，脸浮出难掩的失落之色。

......

悬河峰的玄龙钟前。

少年低着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灿烂得好似晴空的星光。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青衫少年如是说道，然后便转过了身子，决然离开了房门。

第一百二十章 妥协 (第2/3页)

他们，大抵可以想虚与委蛇，应允下司空白，剩下的事再做打算，可若是此事落在了宋月明的身，便难以分说了，以他那宁折不弯的性子，恐怕很难如此简单的范。

因此，诸人的目光愈发热切的落在了他的身。

但宋月明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司空白。

青衫少年闻言，离去的身子顿了顿。

他转眸看了老者一眼。

“世终归凡人多于仙人，宋某这样的寻常人若是都想着自己无能为力，便躲在原地，那世之事是否便只剩下孰强孰弱，再无道理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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