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两百九十三章:两个白家,白马之死,公子不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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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少年一步步走近,眸色更为冷冽:

“我们这些贱民,好不容易中一次大奖得了千金,能改善一下生活。

“你为什么要拿走呢?为什么在拿走的时候还要在我们身上揣几脚呢?为什么揣这几脚还要用上全力把我们踹死呢?

“你们家中有多少个千金啊?为什么要抢我们的啊?花着沾有我们这些贱民血的金饼,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白马鼻息急促,断断续续。

“为什么。”他声音喑哑,就像是从黄泉爬上来的厉鬼:“我如何招惹你了,你要对我下此毒手!”

少年面色也冷了下来,额角血管微显青色,情绪罕见的有些激动:

“我让你装!

“你这王公子没有因为宫女宦官做错事而杀死过任何一个吗?

“你没有强上过一个美人吗?男女都算!

“你没有在心情差的时候惩处身边人吗?

“啊!”

少年走到白马面前,剑锋抵在白马心脏处: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一件都没有。”

白马抓着剑锋,手掌鲜血淋漓,一字一句:

“我!不!信!”

嬴成蟜长剑突刺,一剑穿心,对着必死的白马道:

“我知道。”

“竖子。”白马紧盯着嬴成蟜的眼睛,在临死之前,他反而平静了下来:“马就要死了,让我当个明白鬼。到底,是为什么。”

嬴成蟜直视白马双眼,不作声。

少年眼中的仇恨、骄傲、真诚,让白马相信了这荒谬到极点的理由。

白家大公子“赫赫”笑出声,其音渗人。

他真的觉得太可笑了,自己竟然因为一群贱民而死!一群贱民啊!

笑够了,感到要死了,白马半仰躺在窗边:

“自古至今,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为什么专挑我杀?”

“因为你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句话有点意思,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吗?”

“我尽力。”

“王族里除了你,其他人也都做过我说的事,包括先王。先王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杀先王?哦对,我险些忘了,先王兵变杀最疼爱你的孝文王上位,你为甚不杀先王?”

“他是我父。”

“你父就不杀了吗?那你也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嘛!你这个疯子就应该弑君弑父才对啊!”

“我不高尚。”

“倒是一个诚实的疯子……哎,你闹出这么大的事,想好怎么善后了吗?我觉得你会死的比我还惨上百倍啊,你会和商鞅那贼子一样被五牛分尸啊。”

其抬手,摸着徒弟亲手选择的饕餮铁面,摸到上面那变得有些粘稠的鲜血:

“你这色胚,可没说食的人是白家主母啊……杀人好杀,可接下来你要如何收场啊。”担心色彩极为浓烈的声音轻微,且轻灵,比秦国时下流行在屋檐下悬挂的铜铃还好听。

“权谋如此难学,无瑕就不学了吧。”白家白无瑕轻轻踢了白家主母一脚。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看着母亲在眼前惨死的白马,冲着门前的嬴成蟜嘶喊:

“你在故意拖延时间!你要杀的不是我,是我父我母我大父!”

“哦,对,你没有良心。

“你不是人,你是白马,你是畜生。”

“我都要死了!你这竖子还在和我撒谎!还在装疯卖蠢!”白马掀翻桌案,踢开脚边香炉。

他抓起手边一切可以抓的物件砸向嬴成蟜,披头散发得像是一个疯子:

“我让你装!

十年前的咸阳,一说起白家,默认是白起的白,不是孟西白的白。

白无瑕,白起孙女。

剑术大师,其持剑战力是剑圣盖聂判定他人战力的标准。

然,白无瑕最善兵者,刀也。

单开刃的刀。

嬴成蟜手持秦剑,一剑一剑劈开来袭之物:

“我没有因为宫女宦官做错事而杀死过一人。

“我没有强上过一个美人。

“惩处……我在心情差的时候骂过身边人,这应该不算你口中的惩处。

“我没有像你这畜生一样断其指其手其足其腿,踩着其头颅逼着其舔履逼着其去跟彘抢食。”

“我要杀的就是你,还有你全家。”少年意外挑眉:“我本以为你父你大父至少会来一个……你们家属王八的?你这个继承人要死了都不来?而且……”

少年上下打量着白马:

“你母死了,你就喊两句?我以为你会上来和我拼命的。”

“大人,死一匹千里马,我怪你却不想杀你,畜生就是畜生,怎么也不能和人命比。

“可那个侍者不过是打翻盐罐子,你为什么砍他头呢?

“那个女郎那么听你的话,不过是我说了一句其腿甚美,你为什么能舍得把她的腿砍下来呢?

“在我那个世界,我就是你口中的贱民。

“我时常会抱怨自己活得不好,会说那些人上人是生活,我是活着。

“直到我穿越过来,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得不好。

第两百九十三章:两个白家,白马之死,公子不高尚 (第3/3页)

其踩着鲜血,走着军伍中的刚硬步,来到白家主妇西桃的脑袋前。

其想起了色胚徒弟的话:

“吃什么补什么,所以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吃人才行。”

一往无前,决不回头。

楼上,神女房。

白家大公子目中红丝密布,眼角鲜血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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