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凌夙再觉得是亏欠了她，也经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你对我客气过吗！你怎么有脸……”

“呜……”

慕云殊没有说完的话，尽数被凌夙给堵在了喉咙里，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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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咬破了。”

凌夙用手翘开她的贝齿，她忽然发力，张口咬在凌夙的手指上。

她咬得很用力，很快就咬透了他的皮肉，直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泛滥。

只是鞭打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毕竟他也该向她赎罪。

多年前的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把她弄丢了一次；多年后的自己，一见到她，就把她欺负到哭。

“你还是这么爱哭。”

“早就不爱了！”慕云殊恨不得咬他。

“那你是承认你以前爱哭，承认你是洛薇了？”

这么差劲的自己，会挨她的打，也是应该的。

而慕云殊并没有凌夙这么多的想法。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承认这件事情。

嘴犟地说：“洛薇是谁？我不认识。”

“那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凌夙的一双凤眼里溢满了笑。

慕云殊这才意识到自己随口的反驳到底说了什么。

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条件反射地咬住下唇，恨恨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谁要恨你。如果不是你们非要来招惹我，你觉得我还会记得你是谁吗！”

慕云殊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恨不得抓花眼前这个家伙的脸。

“慕云殊，你要是继续这个样子的话，就真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才肯松开他的手指。

上面的一排齿印，好几个都变成了渗血的小洞。

“就这么恨我？”凌夙盯着手上的血洞，又一次问她这个问题。

第17章 非要把气话当真？ (第2/3页)

手中能拿捏海族的权柄。”

这是他准备嫁给她时，女皇交代的任务。

如愿变成了她的正夫，而她却因为那件事情，像只发狂的小兽，凶到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凌夙用那双琉璃色瞳孔锁住她，欺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颤抖的睫毛，眼见着就要亲上她的唇。

慕云殊眸光颤动，又有水色泛起。

凌夙用指腹沾去她眼角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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