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的目光扫过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海军英雄，又看向院角那株明显被精心照料的橘树。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您担心萨卡斯基元帅走得太远？"

"老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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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在他的手中轻轻晃动，倒映着两人模糊的面容。

"罗，"老人突然问道，"你这双手救过多少人？"

特拉法尔加·罗的手指微微一顿，月光下，那些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薄茧清晰可见。

“萨卡斯基和罗格……他们的‘正义’......”

罗西南迪皱眉：​​“您担心他们会失控？”

战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道：​​“正义的天平，一旦倾斜得太厉害……迟早会崩塌。”

罗修长的手指抚过酒瓶标签，挑眉道："南海特供，30年陈酿，看来老爷子的退休生活比当元帅还滋润啊？"

战国爽朗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海鸥："哈哈哈，现在老夫最大的烦恼就是怎么喝完这些存货。"

罗挑眉：​​“您这是打算灌醉我？”

————

夜色渐浓，银月当空。

小院的篱笆外，海风吹过，带来阵阵咸湿的气息，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如同天籁。

罗踩着沙沙作响的落叶走来，月光在他黑色风衣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战国正往石桌上摆着两瓶陈年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战国大笑：​​“怎么，连手术果实能力者都怕喝酒？”

罗熟练地拧开瓶塞，酒香瞬间在夜风中弥漫。

他给战国倒了半杯，又给自己斟上，举起酒杯对着月光端详。

战国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年轻时的自己、卡普和鹤站在军舰甲板上的合影。

"我们当年加入海军时，想的可不是现在这样。"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卡普总说，正义该是让人安心的存在..."

"记不清了。"

罗轻啜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但每个没救回来的，都记得。"

一阵沉默。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闷响，像是某种无言的叹息。

第117章 海军 (第2/3页)

迪沉默片刻，低声道：​​“卡普先生……一定也希望您能好好享受退休生活。”

战国摇摇头，目光深邃：​​“享受归享受，但有些事，老夫还是得盯着。”

他拿起桌上的报纸，头条赫然是《海军肃清新世界，绝对正义时代降临！》。

一盘刚烤好的秋刀鱼散发着焦香，旁边还放着几颗从卡普旧居移栽的橘树上摘下的果实。

"小鬼，来得正好。"

战国拍了拍身旁的藤椅，木质椅背上的海军徽记已经磨得发亮，"今天搞到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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