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静莲看她愣在那里，有意说得很明白：“别人对你不好，不一定是对你有意见，也有可能是真的是你能力还不足，现在你可替代性太强。”

虞婳像是面前有块玻璃被打破，撕碎了茧房。

郭静莲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无可奈可却又必须打破她的清高：

虞婳不明就里。

小老太太回到办公室，关上门：“你最近怎么样？”

“好像不太好。”面对敬重的导师，虞婳心里有点乱。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内斗，老师不得不把她送到李畅组。

郭静莲布满皱纹的粗手交握着，说出她一直以来的顾虑：

“辞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有源源不断的idea，可你从在我手上读博开始，你的论文idea都是从我手上继承的，你能把一到九十九做得很好，但那个零到一，你始终都没有产出的能力。”

郭静莲把老花镜取下来，用手帕擦了擦：“你是不是觉得李总对我有意见，所以也在针对你？”

“我前段时间还划伤了飞鸿副董。”她言下之意，得罪了李畅的金主，不欲说因为恩师受过的排挤。

一贯支持她的导师却摇了摇头：“你们两个的设计图我看了，我也会选小游的。”

虞婳心一沉：“我不是觉得不能选辞盈的，我只想知道我的设计是不是真的很差。”

花了一个多月信心满满的作品，得到的答案却让人意外。

虞婳被说中了。

离开师门之后，她一篇高质量的论文都未发出去，最多发中文核心。

她忽然意识到，也许是她太清高，把自己看似理智地摆得太高。

“老师这里三个支架，想托举你，但没办法托举你一辈子，前几个月鬼门关走了一遭，才意识到必须把你送出去，有些难关，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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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一句顶一万句 (第2/3页)

很多疑虑。

她的方案是否真的很差，差到比不过辞盈前一天匆匆忙忙应付了事的方案。

下班前，郭静莲忽然来敲了敲她的办公桌：“跟我来。”

哪怕是骂她呢。

郭静莲却没有直接答她，而是坦白道：“其实这段时间，我是有意让你离开师门出去锻炼的。”

虞婳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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