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者，这个词本该带来一丝轻蔑。可当它与“旧神”这种存在联系在一起，带来的却只有更深沉的恐惧。

输给了谁？

又是怎样惨烈的战争，才会让这等仅仅睁眼就能撼动星球的存在，沦为“失败者”？

“它……它好像……被吓跑了？”璃月擦去嘴角的血迹，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孙梦瑶也愣住了。

她能感觉到，那股恐怖的威压，是在“看”到自己之后，才骤然消失的。

“如果我没猜错……”

“它，应该是这个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旧神’。”

“是林封口中，那群被‘虚无’清扫过的，上上上……个纪元的，失败者。”

不，准确的说，是看到了自己身上，林封留下的气息之后。

那个连三位神明联手，都感到棘手的恐怖存在，仅仅是因为感知到了林封的气息，就吓得，把眼睛又闭上了？

林封……

他，到底已经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他要面对的，又到底是些什么样的敌人？

旧神。

失败者。

璃月吐出的这几个字，像几块万年不化的玄冰，砸在珠穆朗玛峰之巅，让刚刚因劫后余生而稍稍回暖的空气，再度降至冰点。

雷宙脸上的嬉皮笑脸彻底消失了，他活了漫长的岁月，在上一个纪元的末期挣扎求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失败”二字的重量。那不是一场战役的输赢，而是一个文明，一个种族，一个世界，从存在层面被彻底抹除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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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失败者的恐惧 (第1/3页)

珠穆朗玛峰。

雷宙还保持着怒吼的姿态，但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愤怒，变成了……懵逼。

“这……这就完了？”

孙梦瑶的心中，第一次，对林封的处境，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雷宙心有余悸地问道。

璃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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