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盘旋在地上的娲抬起头来,轻声道:
“我在学习。”
“学习?”张福生诧异。
“嗯啊。”
娲的目光澄净,如同初生婴儿——某种意义上,她本就是初生的婴儿。
“罢也,罢也。”
祂轻叹一声,忧心忡忡,便又再度沉睡了下去。
………………
“人。”娲轻声答道:“所有的【人】。”
张福生瞪大了眼睛,隐隐约约有了个可怖的猜测,是否凡是【人】之所知,
娲,都在知道??
他将这个问题问出,得到的,是娲的肯定答复。
娲轻声开口:
他此刻和娲——和这个娲的关系很复杂,某种意义上,各自都是彼此的‘创造者’,各自都是彼此的‘孩子’。
想了想,张福生道:
“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也喊你娲便是。”
“好呀。”
娲颔首,又偏了偏脑袋:
“那我继续学习了?”
张福生点头,看见娲复又闭上双眼,似乎在接受着无穷无尽的信息。
“这种恐怖的能为”
他惊叹,短暂思索过,要不要将这种能力买过来——旋即否决掉。
天地棋盘的海量因果,就曾数次险些将自己冲刷而死,
所有【人】的所知事物?
那种程度的信息量,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承受的。
至于娲为什么没事?
张福生觉得,她要承受不住才是怪事儿。
“七千年主修,七千年精神修为,还有三万年的技法修行和【火眼金睛】.”
张福生盘腿坐下,暂时将诸事抛却至脑后,
他遁入神境当中,回到八景宫内,一个多月过去,差不多该再开高天了,
但可以等一等,再等一等。
张福生并没有去碰两份七千年的修为——对如今自己来说,要么无用,要么太过浪费。
他是无法在此刻登神的,而精神修为会使神境之中跨越七千年岁月,
现在用,就有些浪费了。
得去捕捉来一些星兽,尝试养殖,如此才能利益最大化。
念此,张福生将三万年份的技法修为取了出来,开始思忖。
“平天大圣经绝不能修炼。”
“值得修行的,只有元始古经的开天篇和太易篇”
张福生沉吟,开天篇,自己已学会了天地倒倾与混沌印,第三式的盘古幡则只开了一个头,修出了一缕开天剑气。
“现在的问题是,一缕开天剑气,似乎已是我如今的极限,哪怕修成完整【盘古幡】,我也无法具化而出。”
“这样来说,就只有太易篇了。”
太易五法的前两法,因果并行与掌沾因果,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好处,
尤其是掌沾因果,在某种程度上变态的有些离谱!
“后三式,万物皆空,颠倒因果,诸果之因。”
张福生低沉呢喃:
“万物皆空又有何能为?”
“三万年,能否修成?”
他并不抱希望,三万年,对于古老仙佛来说,实在太过短暂,恐怕难以让自己领悟万物皆空,
自己这悟性,需要再找人换上一换了。
“来吧,契书,让我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光团与身相合。
【第一年,我开始钻研‘万物皆空’】
【第一千年,我对于万物皆空没有丝毫头绪,但我在因果之道上的造诣,却更加深厚了】
【第五个千年,我日夜沉浸在因果之道中,对于万物皆空,我似乎有了些模糊的概念】
【第十个千年,我已然有些麻木了,因果,因果,还是因果,我几乎每一日都会在因果之道中走火入魔】
【甚至每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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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释迦如来。”
“也不像是太上。”
“究竟是哪位道友啊.”
大司长冷哼了一声,转眸看向世上高原,看向彼岸世界。
越凝望,越忌惮。
释迦如来、太上、元始、娲
她道:
“我在向好多好多人学习,他们教会了我很多很多的事和物。”
“联邦.异维度.”
张福生心头一惊:
“具体是谁??”
大司长垂下的眼眸中,闪过浓浓的忌惮之色——那曾经唐皇立下的天碑,
根本拦不住祂,但祂不愿去试探,那太过危险。
“玉清?上清?”
“不对,好像还有【娲】的影子在。”
“看看那老不死的会不会冒失出手吧。”大司长自语,目光穿出这片幽邃之所,凝望向那‘老友’闭关之地。
“也不是所有人吧,有几个人就并没有‘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事和物——比如说,你。”
缓了缓,她温和开口:
“你的身上好像有一层雾,拦住了一切.说起来,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
“是父神,还是孩子?”
张福生挠了挠头,这的确是个好问题。
这几位道友的影子,都可以在那人身上看见些许。
但具体是哪位?
无从得知。
草庐之内。
张福生一边查看着契书中的各种事物,一边侧目问道:
“娲,你在做什么?”
彼岸世界,高天城中。
伪昆仑山上的诸多天人,已然悄然走下这座九百丈神山,胡忠礼等人也自觉的下山,
山顶,便只剩下林长乐一人,老老实实的站着。
第296章:超越思维极限的张福生 (第2/3页)
“是哪位道友?”
祂闭上眼睛,模模糊糊间,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有雾遮拦——且还不只一层。
可以看到侍奉自己的神祇前去通报了,
但那老不死却并不曾走出——显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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